同离了水的鱼。 周若思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说道：“是不是我说对了你的心事，你觉得很难堪？其实根本没必要，大家都知道你什么心思，我不说他们也知道！” 佣人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张姨小幅度地冲着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南亓哲，我对学长真的没有……”苏然没有接那份离婚协议书，只是直直地看着南亓哲，想要跟他解释，她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学长。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南亓哲打断了，他把离婚协议书扔到茶几上，俊脸上一片决绝，“签了它。” 张姨看得心急，六年前两人就这么闹过，事情怎么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不过然然这次确实做了错事，她想帮她说几句话都不行。 “……好。”苏然努力睁大眼睛把眼泪逼回去，可几乎在艰难地说出这个字时，她的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茶几旁，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她做了这样的错事，南亓哲只是要求她离婚，不追究她的责任已经是法外开恩，她还想奢求什么呢？ 南亓哲给她留下一份文件，拿着另一份离婚协议书，看也没看她一眼，大步流星上了楼。 “抱歉了，不过我必须这么做。”见此，周若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凑到苏然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苏然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实在没心情理会她，“你的目的达成了，何必这样假惺惺地道歉？” 她做错了事情，又有盛绾在旁边煽风点火，南亓哲会跟她离婚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的手摸上孕肚，心底的苦涩难以言喻，这个孩子还有小哲以后该怎么办啊？ 周若思面色涨红地张了几次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悻悻地离开了。 “你……”张姨走到苏然跟前，说了一个字，然后重重地叹息一声，眼底满是失望。 “张姨，”苏然都不敢看张姨，声音沙哑，“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真的只是想要帮学长拿下一个项目，没想到他会野心这么大。” 她知道错了，可是她想让他们知道，她没有他们想得那么恶劣。 “不管你有没有想到，结果都已经这样了。我不懂公司运营什么的，可是也知道南氏集团出了不小的事，股价一直往下跌，什么市值缩水了很多……总之南氏集团这次的麻烦不小，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张姨只觉得惋惜和不可置信。 苏然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手都在抖，她垂着头，眼泪无声滴落到地上。 她找再多借口，也无法消除她犯下的错，更改变不了她出卖南亓哲的事实！ “妈咪，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啊？”小家伙放学就被奶奶接回了南家老宅，废了好大力气才来到这里的。 “啊？”苏然连忙擦了下眼泪，生怕被儿子发现异样，慌张无措地说道：“一会儿就没味道了，你先回房间待一会儿。” 她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很快就要离开这里，该怎么跟儿子解释？M.HzgJjx.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