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辰有些挫败的扶了扶脖子:“抓到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昨天在监狱中咬舌自尽。”陆衍辰似乎若有所思:“恐怕幕后黑手没那么简单。” 余念晚捏紧了被子,心中有种不安感。 在这里住院的几天里,秦艳丽没有打一通电话问候她。 余念晚倒是不觉得奇怪,只是转眼又是汇款的日子。自己在住院期间汇款日期已推延好几日,而秦艳丽并不像之前那样夺命连环call,这让余念晚心中感到有些古怪。 这时的秦艳丽哪里还看得上余念晚的工资,无意中碰到的大鱼让秦艳丽开始频繁地要求沈兰心汇款。 而与秦艳丽的那次碰面,对于沈兰心来说只是噩梦的开始。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沈兰心几乎快要崩溃地对着电话吼道。 “兰心,你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件事吧。”秦艳丽的话不多,却字字带刀。 她的丈夫又去赌博了。自从知道钱有来源后,丈夫非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的消耗钱财。 对秦艳丽来说,也是走投无路。 “可恶!”沈兰心愤怒地将手机扔在地上摔得粉碎,随后无力瘫坐在地上。 “没事吧,妈?”门外传来林宇深关切的声音,最近他默默感到母亲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反常。 沈兰心故作没事:“没事,快到吃饭时间了吧,我很快下楼。” 秦艳丽深知沈兰心的软肋,对于这一点沈兰心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而今她再次回来,就是要利用这点将沈兰心榨取干净。 简直就像水蛭一样!秦艳丽的脸因愤怒有些扭曲。 钱是不够了,向林霖也不好开口。沈兰心望向自己的首饰盒,无奈的叹了口气。多年心机攒下的资产奈何今日为了当年的一个谎言,竟要付诸东流。 “最近不太舒服,我想去看看医生。”饭毕,沈兰心故意轻咳了两声。 林宇深皱眉轻声说道:“妈,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沈兰心连忙摇摇头。看着眼前的林宇深,感概万千。 “那你自己小心点。”林霖没有抬头地嘟囔了一句,目不转睛看着今早刚送来的报纸。 沈兰心应了一句,低头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合计了剩余的珠宝,看了又看。 出门时沈兰心特地打了车,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似乎生怕别人认出来。 林宇深感到不妙,于是偷摸跟着母亲,叫了另一部的士跟随其后。 不知开了多久,车停了下来。沈兰心从前车伸出头探了探,随后迅速的下车,缩身转入一条小巷。 林宇深紧随其后,走了一段路,沈兰心进了一家门店。林宇深抬头一看,只觉得头昏目眩,店门牌上“典”的大字赫然显眼。 “妈妈为什么来典当行。“太多疑惑无法解开,林宇深焦虑地抓了抓脑袋。 过了半响,沈兰心缓缓地从店内出来。林宇深强提精神跟在身后。 没走多久望见某银行的分理处,沈兰心站在门口停了片刻,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坚决地进了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