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什么, 反正我知道实情不就好了。”章晚撒着娇让他不要再说,白嫩的皮肤上凌乱的散着几道暧昧的红意, 好像初雪落下的几片红梅,零星点点, 见之难忘。 因着这事章晚没理, 可是一个劲的软着身子讨好,圈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难为她现在的身材好似套了个游泳圈还能如此灵动勾人。 “你要孩子怎么看我,先是跟小姨子……唔……”他语气委屈无辜, 眼睛深处分明是狡黠,章晚捂着他的嘴,臊得不行,“别胡说, 是我是我,都是我, 小姨子是我,老婆也是我, 你娶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到时候有什么问题, 都由我来和孩子解释。”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温舟勍咬上她脖颈就要趁着她此时心软好说话再胡来, “不行不行, 我不行了。” 章晚脸热的推开他,“一会瞳瞳要来。” 温舟勍盯着她不动。 章晚无奈又好笑的在他唇上啄了下,“真的,不骗你。” 温舟勍双手揉她的脸,叹气:“你啊。” 前一阵子冷空气突然来袭,毫无预兆的一场初雪就落了下来,那一日两人刚好都在家里,雪下起来的时候温舟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炉子,点着火后倒了些清酒,烫起了热酒来喝。 他不是个爱喝酒的人,此时也不过是因着雪景暖暖身子,章晚抱着他热好的豆奶窝在沙发里,看他姿态优雅的烫酒,慢条斯理的动作中透出几分娴雅。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 章晚舔了舔唇,自己都有几分意动。 温舟勍无奈,又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一个从来没用过的碧青色莲状玉石酒杯,这个酒杯胎色细腻,纹理华丽又不浮夸,放在酒柜里从来都是观赏作用,章晚一向很喜欢,但是两人都不爱喝酒,她没想到这酒杯还有用上的一日。 落地窗外小雪如酥,远处江上雾着浅浅一层白雪,烟波浩渺。 窗玻璃上哈着温热的湿气,偶尔串成水珠往下滴落。 沙发边章晚期待的看着温舟勍在她杯中倒下清浅白酒,酒落声如珠玉撞杯,叮咚间更勾得她五脏庙跃跃欲试。 她双手都伸出去接酒杯,“老温,走一个。” 温舟勍端起他面前的酒杯,和她碰了一个,章晚再等不及,端起来就要喝,细白的手指按在了杯口。 “啊?”章晚呆呆看他。 “捧着暖暖手,闻一闻酒香就可以了。” “不可能吧……” “可能。” 她瞠目看了眼酒杯,近在咫尺,“太残忍了吧……” 冬日,煨酒,飘雪。 此时不喝一杯,也太说不过去。 “残不残忍,低头看一眼就知道了。” 章晚呆呆低头,隔着大肚皮,好像与孩子对视上。 孩子:“妈妈,我不会喝酒哦……” 章晚:“……” 裴瞳瞳就是在章晚抱着抱枕,郁闷的看着窗外的雪景,听着旁边人小酌发来的细碎声音而磨牙又羡慕的时候打来的,她一个劲的叫苦连天,称自己快要在学校冻死了,被子湿润润,每天晚上盖被子像裹了个小孩没晒干的尿布,散着些阴潮味道。 云城的冬日就是这样,潮湿阴冷好似渗进了骨头里,偏偏还没有暖气。 章晚哭笑不得,清理了一间客房出来,让她周末的时候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