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也未曾如何,这福珠居然散开了,上面的珠子散落一地,吓得身旁的阿英也是一惊。 “这……”阿英连忙底下身子去捡福珠,心慌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英刚捡完最后一粒福珠却见外头的侍卫进来:“王妃,东宫的魏驰求见。” “魏驰?”许清如蹙眉道。 阿英警觉的拦在许清如面前道:“不见,东宫的人都不安好心,为何要见。” 侍卫低着头有些为难道:“王妃……魏驰带来了……一尊棺椁说是……” 许清如心中咯噔了一下,推开面前的阿英匆匆走了出去。 宁王府外, 一尊简陋的棺椁放置在外头,而在这棺椁的身旁站着的正是东宫的魏驰。魏驰眼眸中带着一丝丝得意和放肆。 魏驰先上前一步给许清如行礼,随即嘴角勾着一丝笑意道:“这是许将军的。” “你胡说!”许清如几乎是吼出来:“兄长好好的怎么会……” 魏驰将怀中的一封信递给许清如。 信上是许清风的亲笔。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公主,微臣来迟了。 公主怕冷,怕黑。 牵着微臣的手,什么都别怕。 这一次,微臣不会再松手了。 魏驰又故作恍然大悟道:“这大概就是许将军的遗书吧。许将军的尸体是在和硕公主墓旁找到的,他的士兵从他的衣衫内找到了这遗书。” 许清如捏紧了信,双眸忿恨的瞪着魏驰,嘴角划过一丝冷漠的笑意道:“魏驰,你拿这封信就想让本妃相信,本妃的兄长会傻到自杀?他已经大胜大漠国,为何要自杀?” 魏驰早知道许清如不会相信,便让身旁的人打开了那尊棺椁,随即假惺惺道:“本来属下不想让王妃瞧见了,毕竟王妃有孕看这些不吉利。” 许清如推开站在面前的魏驰,匆匆走向棺椁,而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心碎。棺椁里安静平躺着的那个男子,的的确确就是她的兄长。 许清风身穿着盔甲,盔甲上有不少划痕,而在他的脖子上是一条细长的划痕,也是他致命的伤痕,在他的身旁是他手里的剑,剑上的鲜血明显就是他自己的。 阿英走到许清如的面前边哭边扶着许清如逐渐下沉的身体。 魏驰静静地看着昏厥过去的许清如,听着阿英痛哭的声音,觉得此刻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出了口恶气。 没有什么比失去至亲来的更痛苦的了吧。 三日后东宫, “王爷您不能进去。” 东宫的护卫拼了命的拦着发了疯似的李宗渠,可此刻的李宗渠双眼猩红浑身带着一股肃杀的杀气,手里拿着长剑,顷刻之间便杀死了门外的两个护卫。 “李宗义!” 东宫的护卫拦不住李宗渠,只能任由着他走到了李宗义的面前。 李宗义看着李宗渠手里的剑,便知道他为何而来。 李宗义平静淡笑着道:“怎么了?父皇不是已经查明了吗?许清风的的确确是自杀的,他的遗书也可以作证,本宫念及他为国牺牲,这才千里迢迢把他的尸体带回来,你不谢本宫还来这里跟本宫放肆?” 李宗渠精准的目光看向站在李宗义身旁的魏驰,一只手捏住他的喉咙,逼迫他跪在地上,李宗渠冷声对着李宗义质问道:“那臣弟就要问问皇兄了,这条走狗是如何在臣弟的王府外吓唬臣弟的王妃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