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让我去杀掉李信家的那头狼犬!这样不就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了?”高士达像是很怕这样的老大就这样没了!所以,他的主意也想得很极端,很简单,很暴力。 曾宁嘴角含笑,拍拍高士达的肩膀,道:“这不就暴露了我在西京城内?高士达,既然也接受了传承的你,也该恢复神将的智慧!” “哎!老大,俺也不是病急乱投医吗?那个李信可不好对付,我们同朝为官,他的自信和能力是我知道的,他既然在嬴政那里夸下了海口,就一定会一招我们想不到的狠手。这个李信是一个喜欢对人下黑手的人,我得好好想想,他会在什么地方对我们动手,预先预备下!”高士达目光游离,看着四面。 曾宁耸耸肩,低声笑道:“高士达,就照我说的来,你镇静在安坐家中就好,只要李信五天之中一无所获不就好了!现在,你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去搞十多斤大蒜,葛草,漆皮叶来,熬成水,在你周围的房子洒洒,让见过我的仆人都用这水好好地洗一洗。我会让整个西秦都不得安生的。呵呵!” “真的能行?老大!那…那我就去准备了。” “嗯!采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切不可让人知道了!” “好嘞!老大,这事儿你就放心吧!”高士达说完,一溜烟地冲出了曾宁的房间。 …… …… 五天之后。 西秦帝国,西京城,咸阳宫,雍和大殿。 嬴政的双手按在新龙案之上,怒视着大殿下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大片带着手铐脚链的大臣。此刻,这些大臣们哭哭啼啼,泪流满面地喊着冤枉。 “陛下啊!那个李信不是人啊?找一条破狗来,非要说我窝藏了那个刺客,还抓了我家里很多人,封了老臣的宅邸,天地良心啊,我对大西秦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窝藏那个罪大恶极的刺客呢?”一个老年大臣嚎哭道。 “大帝啊,李信简直是疯了!他已经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疯狗了。他见谁都咬啊?小臣的家没了,小臣的家人被投进了监狱。被严加盘问,我…我们招谁惹谁啦?大帝啊,你可得给小臣做主啊,小臣对大帝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大帝,明察啊!”一名三十多岁,一身破烂官府的大臣大声叫道。 “大帝,李信微了邀功!残害大臣,请大帝为我们做主啊!”一名中年大臣哭着喊道。 “大帝啊!我们冤枉啊!李信居然说我们家里有那个刺客的味道,这…这怎么可能?那个刺客长得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这哪跟哪呀!请大帝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陛下……” 李信铁青着脸看着几十位大臣在大殿上哭成一团,他的心头充满着疑问,自己的小黑从来都没有失手过一次。怎么这次就搞了这么一出呢,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 嬴政的目光看向李信,低声问道:“李信将军,你有什么话说?” 李信对嬴政躬身一礼,低声道:“大帝,我家狼群嗅觉极为灵敏,下臣利用那个刺客留下的东西,追索到这三十七人有重大嫌疑!下臣揣测,这三十七人里一定有一人那个刺客的同伙,所以小臣把所有的疑犯加以控制,大帝,只要给臣一些时间,小臣一定可以抓到那个刺客的!” 嬴政不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