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感觉到冷漫休的身子一僵,路远兮捂着被撞疼的鼻子,但也没有在意冷漫休的反常,只当是他不习惯突然的触碰。 冷漫休也没有开口,拉着路远兮便往外走。 荏苒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单朗袁看着冷漫休将路远兮强行带走的模样,眨了眨眼睛。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远兮在我们面前,和在太子殿下面前的感觉不一样呢? 叔晨焕微微点头,这个头点的格外慎重:“嗯,我也这么感觉。” 直到二人离开,沉寂无声的花颜红袖才慢慢的又活络起来。 上了马车落座后,路远兮看了一眼还被冷漫休抓住的手腕,出声提醒:“冷漠,可以松手了。” 冷漫休看了一眼自己抓住的手腕,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些。 路远兮动了动手指,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但奈何冷漫休的力气太大,路远兮抽了两下也没有丝毫动静,便也只好作罢。 冷漫休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路远兮,他道:“路弼,我提醒过你,离荏苒不要太近,难不成你真打算为她赎身,让她进你镇北侯府的大门?莫说是我,镇北侯也不会同意。” “……我何时说要为她赎身了?” 路远兮一脸懵的看着冷漫休,不知他何出此言。 “那你刚刚的举动,是何意?” 路远兮眉头微锁,认真的回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刚刚下注的事吧?” 冷漫休看着他,不置可否。 但路远兮知道,冷漫休是默认了。 “你忘记我上次来花颜红袖的时候,跟荏苒打了赌,结果你来早了,害得我输了一千两银子,当时你把我拽走了,结果我就给忘了,我也是今日看到荏苒,才想起来的。” 冷漫休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早说,我还能不帮你不成?” “我当时跟你说了啊,但是你那时候想着你那什么采花案,理都没理我。” “……我应该是没听到。” 冷漫休松了手,路远兮这才将手抽了回去,揉了两下,笑道:“冷漠,力气这么大啊?我这都红了。” 冷漫休抿唇看了两眼,扬声道:“齐共。” “主子放心,属下现在就去。” 路远兮揉着手腕挑了挑眉,笑道:“齐共现在是越来越贴心了。” 齐共:“……小侯爷谬赞。” 齐共只感觉背后凉凉的,似乎透过马车,冷漫休带刀的眼神直直的扎在他的身上! 齐共当真是有苦难言。 主子吃醋,为何倒霉的是他? “你一直盯着那边作甚?” 冷漫休听到声音,转眸看向路远兮。 “没什么,明日申时等在镇北侯府,若是再被我瞧见你再跑来了花颜红袖,你的腿就别想要了。” “……”路远兮抽了抽嘴角,又问:“为何是明日?” 冷漫休道:“明日陛下宫中摆宴,邀正二品以上所有官员携其子女参加,你自然也要出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