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的哥哥学的。”白芍笑他,“有些东西还是长大了再学比较好。” 何连板着脸,有点不开心。“我哥哥才不浪荡!”那人明明喜欢男的而且只喜欢过一个,痴情一场最后还被抛弃了两次,够可怜的了,何连不想听别人说他坏话。 白芍歇了一会,终于不喘了,脸色也恢复了些红润。仍是不让小孩动手,她自己下床倒了水喝。喝完用手绢沾了沾唇角,向着小孩道:“过一会纪公子会来,我央他带你出去就好了,你且再等等。” 房间里仍是那清雅妩媚的香气,闻了叫人欲睡又不能睡,从骨头缝里发懒。 白芍见何连一直不说话,就自顾自道:“方才吓到你了吧,我这心疾从小就有,这些年断断续续吃了不少药都没见好。刚刚那点阵仗还吓不到我,我是吹了一会河上的凉风才犯了病的。” 这厢忽然有老鸨隔着门唤她,“白芍,纪公子来了!” 白芍赶紧在仍苍白着的双颊抹了两把胭脂,将何连往屏风后面一推,“你先进去,等会我叫你再出来。” 何连就乖乖蹲在屏风后面,惹得白芍总忍不住想揉揉他的脸。 他听着那纪公子走进来,先是柔声问了白芍的身体,又揽着她往桌子边上去,吃跟在旁边的侍女端上来的桂花酥饼。酥饼的內陷应该是用秋日存下来的新鲜金桂糖渍做的,和膳堂偶尔会供应的闻起来一模一样。 何连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关林段小楼纪明涯他们都怎么样了。尤其是纪明涯,虽然知道他熟悉水性,但有人追着他,谁知道会出什么变数? 白芍挥退了侍女,揽着纪公子的后颈娇笑道:“纪郎,芍儿有一事相求。” “往日里我问你要什么,你总推脱,如今是什么大事要芍儿都开金口了?”纪公子揽着她的腰,“你说就是,只要我能办到。” “只是让你帮我一个小弟弟的忙。”白芍拍拍手,“出来吧。” 在纪公子吞了苦胆一样纠结的表情下,何连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他兜头就是一拜,“请公子救救纪明涯,我被人追杀,他方才引开了追兵,不知去何处了。” 纪公子一听登时就急了,“你说的是明涯?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芍悠悠打了个哈欠,“我就说那孩子怎么看着和你有点像啊,这事可说来话长了。” …… “倥侗派,燕王和十三部落必定有所勾结,师父的意思是时机未到,万万不能为了搜集证据轻举妄动。” 封天麟面对着自家大哥的严厉告戒,急得抓耳挠腮。“鬼知道他们要干嘛!我就看那燕王跟缺心眼似的,他这样的蠢货要是被十三部落利用了,比聪明人造成的破坏要更大!” “天麟,隔墙有耳。”封天麒不满地瞪了一眼弟弟。“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审时度势?现在自保更重要。”思索片刻,又道:“你说皇帝真是要监视燕王,难道他发现了燕王和十三部勾结?” “他要是发现还好了!”小侯爷继续在屋子里绕圈,“就怕他自大迟钝,外来劫匪的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还想着窝里斗。 反正这种蠢事皇帝又不是没干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