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君臣隔帐议事,帐中北堂戎渡却是频频喘息,紧抿着嘴,可即便是心中抗拒,但偏偏无能为力,身上的那个男人代表了一种不可逾越的强大力量,这种力量可以吞噬一切光明,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被这种力量湮灭,包括自己……北堂尊越极为冷静地替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才捧起北堂戎渡的脸蛋,一般亲着,一边缓缓沉腰,北堂戎渡只觉得下处一紧,一瞬间好似被纳入了什么地方,忍不住一声闷哼,面色泛红,北堂尊越却‘嗤’地一声笑,他生性勇悍,根本不在乎那其实并不轻松的痛意,只重重继续沉腰,两人同时一喘,更加深入,北堂戎渡还来不及思考,身上的男人已经搂着他肆意爱抚,渐渐的,便开始按住他一同欢好。 帐内传来低低的暧昧声响,北堂尊越一面微微喘着气,一面分出精神与外面的官员议事,在他身下,北堂戎渡面色泛红,身不由己地颤着腰身,强忍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却忍住不肯发出明显的声音,生怕被其他人听见,正当他忍得辛苦之际,北堂尊越却在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东西,探到他股间,竟是进去撩拨刺激他,北堂尊越这床笫间的本事何等高明,性子更是霸道无比,无论是北堂戎渡的前面还是后头,都一起占据,北堂戎渡被他弄得根本无暇分神,内有北堂尊越逼迫,外有他人在侧,那一颗羞耻之心被噬得七零八落,偏偏北堂尊越更加卖力,生生要将他压榨得再没精力去想什么尊严羞耻……这世上光明与温暖令人心生向往,可人在冲动与本能中总会勾勒出黑暗的轮廓,甚至有着一种魔性般的不可抑制的吸引力,那种极端的诱惑,在泥泞堕落中挣扎的感觉,如同盛开的罂粟,腐朽却艳丽以极,令人无法自拔。 良久,北堂戎渡满脸是汗,在北堂尊越体内泻了身,北堂尊越亦是额头微湿,停了片刻,将手指从北堂戎渡股间抽出,然后才慢慢抬腰,让北堂戎渡出来,见身下人有些失神,便搂过他细细亲吻,耳语道:“……朕说过了,你已经没必要还有什么羞耻心,不需要。”说着,取过枕边的毛巾,替彼此擦了一下,然后又将扔在床内的那副护具重新给北堂戎渡戴好,这才披衣而起,对帐外的臣子又吩咐了几句,便令诸人退下,北堂戎渡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便缓缓爬起身来,把衣服穿上,北堂尊越见他双肩微微轻颤,知道他受了不小的冲击,于是伸手搂北堂戎渡在胸前,亲吻抚慰一番,低声道:“今天这事,朕不是铁石心肠,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事事都由着你,戎渡,你乖乖的,咱们永远都这么在一起,你一辈子也不准离开朕。” 北堂戎渡此时好象已经恢复了平静,默默承受着北堂尊越的爱抚,目光之中深沉无尽,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慢慢地说道:“是,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二郎。” 二百九十四. 惊觉 北堂戎渡目光深沉,垂下薄软的眼帘,慢慢地说道:“是,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二郎。”他一面说一面微微闭上了眼睛,任凭北堂尊越拥着自己,几根白皙的手指却在轻轻抚摩着男人结实厚阔的胸膛,北堂尊越低头看他,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然后毫不费力地捉住了那温热的细嫩指尖,放在口中用牙齿轻噬了几下,声音低沉地慢慢说道:“戎渡,你心里在想什么,朕确实看不到,但是朕很清楚,你心里有怨,你是在怨朕……但是朕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恨不恨怨不怨的,统统都算不了什么,你若是不在意朕,又怎么会有怨恨?所以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在你心里留下的印象都是最深的,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就可以,朕喜欢这样。”北堂尊越说着,见北堂戎渡一张雪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倦意,面容间虽有一丝惫怠,却掩盖不住眉目的精致清俊,淡粉如花瓣的嘴唇两侧隐约现出圆圆的酒窝痕迹,透出一股疲然不胜之态来,即便是北堂尊越看着,也不觉心下一动:这孩子的模样,生得越发好了。 北堂戎渡此时却忽然徐徐睁开了双目,眼神迟迟仿如迷蒙的雾,看向北堂尊越英俊的面孔,低声道:“你方才……不该那样的。你知道不知道,刚刚隔着帐子,虽然谁也看不见我,可是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怕让人听出来是我,怕让他们知道皇帝床上的那个人是楚王北堂戎渡,哪怕明明是你让我抱了你,可是我却只觉得自己害怕得紧,怕被其他人看见自己当时的那个样子。”北堂戎渡忽然抓紧了北堂尊越胸前的衣襟,如同一个受了挫折而向父母求助的孩子一般,紧紧偎依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