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就不能直白点吗?虽然他不喜欢安白对他直来直去的拒绝,但其他女人,说直白点儿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余乐乐。 “我说你这人,你不是对白白挺好的吗?她现在需要工作,当一件事情无可避免的时候,完全可以用另一件事情来代替的。你懂不懂?”余乐乐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说教。 这是她最不喜欢的样子,因为她爸,就经常说教,可是人呢,总是不由自主的向着不喜欢的样子发展。 “这个……” 傅贺原不是没想过安白,但他觉得,安白现在应该不会接这些——上次她都那么抗拒,最后都闹掰了的,现在他是能不提就尽量避免。 “她现在不能出来,没有一点儿借口和机会,”余乐乐意味深长:“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论助攻,我都服我自己。” “她现在怎么了?”傅贺原听到这就不淡定了,一反刚才的冷静:“司空长庭对她动手了?” “想知道?”余乐乐笑着状似关心,然后就眉梢一挑:“自己去问呗。” 她潇洒转身,就这么直接走了。 …… 余乐乐一走,傅贺原就恢复了冷脸,直接安排了下去:“在司空家附近布控,如果可以,我想知道院内情况。” 室内的他也没那么苛刻,给人留隐私还是必须的。 刚安排下去,就被通知了:和丽芙的有关问题,需要他亲自回去解释。 正好,他现在回去,把形象代言也给敲定了,他想要给安白的,必须要给到。 这一忙,就到了傍晚,晚饭时他一直在打安白的电话,从未接到关机,他隔着又打,还发消息。 安白总会看到的,他说的又是公事,就算别人看到了,也不可能拿这些做什么文章。 …… 安白和司空长庭在耗着。 是真的在耗着,说对峙都有些对不住这个词。 离婚协议书被撕了,安白此时也不可能拿出第二份,她所说的条件,司空长庭也不答应—— “绝对自由,是谁也没有的,婚内自由我也没有控制过你,你给的自由,我不需要,你要的自由,我不给。” 一句话,完全概括了。 但这么说,也就不是没有转机,安白伸手:“你要是想要回到之前,也可以,手机还我,我恢复工作,自然就回到之前了。” “还有,明天我父亲头七。” 下葬那天,她被烫伤的手,但头七,是从去世的时候算起,安白就当他不知道吧,反正,季璃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提。 因为一个人的意外死亡,现在导致她的父亲因此事激动,——这种间接偿还的方式,她不想再翻。 司空长庭把手机还给她:“我明天送你去墓地,你好好休息。” 这是唯一一次,主动把空间留给她,而不是因为其他情绪导致的。 安白看着那未关闭的房门良久,起身关闭,回身躺下—— 她不是不计较,只是现在她没心情去计较。 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司空长樱下午做的事情给忽略掉,也是默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