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扳过来:“安白,你看着我!” 看着他? 安白疼的一头一脸的冷汗,没有脱臼过,自然是不知道这种滋味的,她也是头一次,远没想到这么疼,疼的她的眼,都不聚焦了。 “哈……” 无意识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安白如愿以偿的陷入了昏迷。 “安白!” 司空长庭手上一沉,安白全部重量压了下来,他也被吓到了,立刻把人抱了起来:“叫医生来!” 手横过大腿,触手温热潮湿,他也没多想,但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却看到自己手上鲜红一片。 血!? 再看地毯上,刚才安白昏倒的位置,一滩染洇的艳丽。 司空长庭想到哪种可能,心里顿时被揪紧:“医生呢!怎么还不到!” 家庭医生都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就被拉来了,随身的药箱里只有一般的药物,刚上楼就被司空长庭给按住了:“她大出血!有骨伤!” “那……那送医院啊!” 医生吓了一跳,这么严重,他来也没用,没设备没药品,什么都没有的,本来还可以诊断的,但现在主人家自己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他还能做什么? 随行送医!院! …… 安白醒的时候,有护士在一旁,正在检测数据。 “醒了?哪里不舒服?” 护士看到她动,立刻停笔过来问。 安白说:“还好……” 声音沙哑的如同老妪,嗓子也疼。 “喝水。” 护士立刻递过来一瓶水,里面有吸管,她这个姿势也正好可用。 “谢谢。” 安白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护士这么照顾,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肩膀被固定,身下的衣服也有换过。 门被推开,司空长庭走了进来。 小护士点头,拿了自己的查房日志就出去了。 安白放下水瓶,微微动了动,除了右臂之外,其他都还好,都能动。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然而并没有。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安白索性继续喝水。 “……你没事吧?” 司空长庭到底还是先说了话,他看得出来,他如果不说,安白估计一直都不会开口。 可是就算他先说了话,安白也是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知道吗?” 声音暗哑,带着大病的颓靡。 “连自己生理期都不知道,你还是女人吗?” 想要好好说话,一开口,又成了这样。 安白脸色白了一下。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理期了?小腹坠疼的时候,就有预感可是他给机会了?他又是拉又是拽又是拎扯的,她能怎样? 叫停? 去洗手间? 可能吗? 抬眼看他,想要瞪他一眼解解气,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心里明明很难过,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歉意,什么鬼? 司空长庭会有歉意? 这种东西是她该有才对,一定是错觉! 安白转头,抬手想把水平放去床头桌上,可是左手到底不习惯做这些,水平没拿住,倒在了床上。 司空长庭一个箭步抢过来,直接抓起了水平,看着床上湿了那一团,他又想起她流出的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