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说清楚。求什么?” 被突然捏住了脖子,他有力的手指,正捏在她气管上。 “咳咳咳……” 安白伸手抓住他的手,这完全是自然反应,忽然窒息的感觉让她有种要死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总不可能是真的…… “那个男的是谁?” 她的手掌嫩滑的不可思议,让他的手指也开始打滑,竟然捏不住她那纤细的脖颈了? “什么男人?” 她手上有洗面奶,本就很滑溜,这一下误打误撞的,让他给松开了。 抬头看他,安白是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她坚信他不可能见过,如果真是见到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问,因为她是坐的公交车,他怎么可能会见到! “我从医院去公司,坐的二路车,你看到了?你要是真看到,就看到男人了?司空长庭,我爸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你和我说男人?” 安白抓下他的手,光溜溜的。 明明是心虚的,但涉及父亲,安白就是可以理直气壮! 甚至,像他这样,蛮不讲理! 司空长庭到底是没亲眼看见,他只是在听司空长樱说了之后,让司南去查了一下,黑了那边的几处监控,并没有看到。 但司空长樱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赖她,他就想诈问。 ——这一点,果然是兄妹直接最像的。 但安白的抵触和反驳也都是事实,他知道安健的病,但—— “病危之后不是抢救过来了?”他厌恶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泡沫:“有病的人,病危才是正常,他要能恢复,早恢复了。” 哗! 伸手在她身后开了水龙头,安白被冷水激到,往前一挺身,想要躲开水的喷溅。司空长庭却是要把手上的东西洗掉,她直接顶上了他的胸膛—— 后腰凉凉的水浸了衣服,安白却觉得面如火烧——他的胸膛坚硬炙热,贴的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手,还在她身后,胳膊挨着她,动一下她都能感觉到。 空气忽然燥热,后腰的凉意都不及降温,安白想要躲,可是身前是他,身后是洗手台……她无处可躲。 慌乱的无措,她转了身,伸手按在水龙头上。 触感却不是水龙头,是带着温度的——他的手。 司空长庭正要关上,她却一把按住,她手上已经有些干了的泡沫,触及他刚洗过的手,又开始打滑了。 “……” 安白简直了,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急忙洗手,想到颈间还有,伸手就抹了一把脖子。 镜子里,司空长庭看的清楚,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入了。 他眸中深意渐起,喉结滚动了一下,好像刚才她贴着他的温度还在。 安白不知,兀自洗着,不经意抬头,看到镜子里,她正被他环着,他的脸,正在她耳边! 安白抖了一下,她刚才真的是无意的! “你先放开我,我……”她想要洗澡,可是竟然说不出口,被他的气场威压给覆住,她想要动一下都难。 “你不是在招我么?我成全你。” 他本就贴着她,说话间直接把她压在了洗手台上,她清楚的看到镜子映出的景象,羞愤难当:“我没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