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热。”裴之玙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来电话的人是秀哥。 “我去热吧,你接电话。”洛白珵先他一步离开了房间。 “裴哥,星泉会所辞职的那个调酒师找到了。”电话接通,秀哥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裴之玙本来是打算跟着洛白珵一起下楼,听到这话,又退回了房间。 “他承认自己确实在你喝的鸡尾酒里加了一些特殊的药剂,这种药剂不会让人出现很严重的易感反应,是不少酒吧和会所常备的助兴剂,但是……”秀哥声音顿住。 不用秀哥说下去,裴之玙也能自己补齐这个转折:但是,喝酒的人如果是个alpha,遇到同样处于敏感期的omega,尤其是心仪的omega,必定会干柴烈火地烧起来。 如若不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敏感期,可能也不会联想到是酒水出了问题。 “嗯,我知道了,他还说了什么。”他示意秀哥跳过不必要的解释。 “我委托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和他男朋友正开着房车自驾旅游,吃住行用的都是他男朋友的身份证,连新买的房车都是挂在他男朋友名下的,这也是之前一直都找不到他的原因。”秀哥挑重点汇报,“他说跟他对接是个个头很高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富人家的保镖,可交代他下药和付钱的却是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裴之玙问。 “他没见着面,女人在车里,他在车外,车窗是升起来的。”秀哥回答,“不过他说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优雅,很有辨识度,他好像在工作时听到过,有可能是会所的客人。” 裴之玙没说话,洛白黎袖子上的那枚徽章在他脑海里打转。 某种猜测在他心里逐渐成形。 “本来我们想通过车子往下追查,可是那个调酒师在看到酬金时太过高兴,没去记车牌,只记得是一辆白色奥迪s8l。”秀哥说,“不过不要紧,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他们见面那段路的监控,还有星泉会所那段时间客人的进出记录,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暂时不用查了。”裴之玙说。 “啊?”秀哥疑惑,过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问,“裴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没有。”裴之玙否定。 “可……”秀哥不放心。 “后面的事我会自己查,你好好养伤。”裴之玙没让他说下去。 “好,我知道了。”秀哥回复。 裴之玙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在手掌上拍了拍。 思索了一会儿,他点开了微信,在好友申请栏里找到了一条申请添加好友的信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