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的人。 屋内无人应答。 裴之玙开始有些怀疑,在楼下的时候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这套房子已经空置许久。 可很快的,他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因为那扇窗户的样子他太熟悉了。 “叩叩叩。”他加重了敲门的力道。 屋内仍然无人应答。 他侧过耳朵倾听,也没听到屋内传出任何声响。 就在靠近的那一霎那,一股极淡的冷香钻入他的鼻间。 要不是昨晚他在易感期闻到过,对这个味道比较敏感,很容易就会被忽略掉。 看来洛白珵是真的回来过。 窗户还开着,按洛白珵凡事严谨的性子,一定还会再回来。 他拿出手机给在楼下等着的小麦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今晚就住这儿了,让小麦先回去。 他就不信了,今天逮不住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洛白珵。 发消息的时候,他迈着长腿继续往楼上走,那脚步轻快得像个胜券在握的猎手,他的家就在楼上,正适合守株待兔。 说是家,其实也就他自己会偶尔回来住上一两天。 进了家门,他目标明确地往主卧走,打开保险柜,在一叠资料里翻出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纸。 纸张被折成四折,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他没将纸张展开来看,因为那上面的内容他早就记得滚瓜烂熟。 他把那张纸放回原处,接着取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这才是他的本行的主要目的。 盒子打开,露出了一枚素洁的白玉戒指。 戒指玉质通透,没有一丝杂质,在黑丝绒的衬托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凝着时光沉淀后的恬静。 “洛白珵。”裴之玙看着戒指轻笑着念出声。 他将丝绒盒子收入夹克空着的那边口袋,把口袋拉链拉好。 出了房间后,他对着摆在客厅壁柜上的一个相框里的照片,用难得俏皮的语气说:“外婆,您的传家宝,我借去用用。” 接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拉一张椅子坐在窗前,心不在焉地在空白的乐谱上留下几个音符。 若是有懂行的人跟那音符哼唱,一定能哼出一段堪比《忐忑》的神曲。 作曲人毫无察觉,不时从窗户往下望去,看到绿意盎然的玉兰树随风轻晃,若是将头伸出窗外,还能看到那扇微敞的窗。 也不知道那屋里的兔子跑哪儿去了? 怎么还不回窝? 接近中午的时候,经纪人秀哥打来了电话。 电话接通,秀哥直接汇报了最新掌握到的情况:“裴哥,昨晚那队黑衣保镖是环梦娱乐大公子曾北北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