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等齐修远夫妻回去,就要给他转正的,因此都很是欢迎和服从。 不管怎么说,齐博俭都是齐家的人,齐修远让他在齐家的自留地里做一个小小的副镇守,哪怕是空降,也可以说是屈才了。 而且,他也确实是一个有着真才实学的人,以前在府城若不是怕引来不必要的风波,他也不会敛尽风华,安守在家庙里做一个惹人轻慢的庙祝。 如今到了侄子的地盘,侄子又是个心胸开阔敢用人的,他当然要好好的大显一番身手——别的不说,给尚在襁褓中的金疙瘩挣上一份家业,也算是理所应当吧。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齐修远将妻子剥了皮的葡萄略微嚼嚼,吞了,“父亲是个骄傲的又有谋算的人,他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善后,我们很没必要为他担心。” “我哪里有那个闲工夫替他担心,不过是好奇罢了。”秦臻嘟了嘟嘴,“我不知道娘娘在王小魁那里待的怎么样,会不会觉得不自在或闷得慌。”她这些日子与长乐郡主可谓是一见如故,两个人呆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特别是在两人共同的短板女红上,她们的话匣子只要一拉开,就再别想看到合拢的迹象了。 齐修远即便是对长乐郡主充满好感,在面对对方一再‘故作无辜’抢他宝贝儿注意力的举动,还是忍不住恨的牙痒痒,心底深处更是直恼眼下为了躲避追捕,条件实在艰苦,要不然,他一定会把这两人阻隔的有天和地那么遥远。 饶是秦臻脑袋瓜子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她丈夫会斤斤计较到连女子的醋也吃,因此她被丈夫忽然变沉的脸色唬了一跳,“相公,怎么了?是娘娘出什么事了吗?” 娘娘、娘娘就知道娘娘! 再这样下去你恐怕连自己相公是谁都不知道了! 齐修远在心里气急败坏的炸毛。 秦臻满眼担心地与他对视。 “娘子多虑了,郡主有王小魁在旁边照看自然一切无忧,他是个谨慎又忠心的人,不但口风严密,行起事来也妥当周全的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家里与灵鱼相关的种种要事交到他手里这么久,就没出过半点纰漏——齐修远早就决定以后要更加的对其委以重任。 秦臻的注意力登时被转移了。 “这点王小魁像他阿娘周妈妈,周妈妈也是个温顺妥帖的人,她是我管家的好帮手,我轻易离不得她。” “能够把他们母子几个囊入我们彀中,是我们的幸事,等到回去后,王小魁那几个弟妹也需要好生培养,指不定还能有点别的收获。”眼瞅着妻子把某讨厌郡主忘干净的灵水镇镇守大人心情大好,故意扮了地主老财数铜板的架势‘彩衣娱亲’。 秦臻被他逗得乐不可支,整个人都直往地上倒,被齐修远一把捞住了。 “真应该让阿爹阿娘也来看一下你这副守财奴样……噗嗤……你这是要将人家一大家子都一网打尽啊。” “我相信他对此只会是求之不得,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引发我想要‘一网打尽’的兴趣的。”齐修远爱极了妻子笑颜如花的娇俏模样,抵着她的额头满眼温柔的继续逗她。 秦臻被他充满爱意的专注眼神盯得耳根带红,掩饰性地把脸后仰了仰,又将一绺垂落鬓旁的青丝卷到手心里无意识地卷了又卷,这才强作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从琼鼻里冷冷地地哼出一声,“大言不惭。” 知道心肝宝贝一逗过火就会炸毛的齐修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