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能这样想就很好。”齐修远就怕自家宝贝娘子又因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情过多伤怀,影响身体。 秦臻明白齐修远也是为她考量,因此并不见怪,她望着外面被绑缚鱼贯押走的黑衣人,紧锁蛾眉道:“相公,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我们回去的归期又要拉长了?也不知道念哥儿现在怎么样了?我也想念母亲和修述雯娘他们了。” 知道妻子有多思念家中亲人的齐修远眼中闪过歉意,他也想早点归家与亲人团聚,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还不到时候…… “娘子,打蛇不死,遗患无穷——就是为了在灵水镇的家里人,我们也要好好的剁齐修玮一只爪子再离开。”最起码的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投鼠忌器,不再像过往那样像条歇斯底里的疯狗一样抓着他们玩命噬咬。 齐修远强忍着歉疚对气色怏怏的妻子说:“你也知道,这一回即便齐修玮名声尽毁,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大的要紧,他是废了,可他身后还站着两座坚不可摧的大山呢。” “是啊……坚不可摧!”秦臻很是无奈地重复了句。 ——自家相公说的没错,齐博伦和齐姜氏确实是两座他们现在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滋生的庞然大物。 齐修远把妻子很是温柔地搂进怀里,“娘子,别难过,正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们总能等到他们护不住那狗杂种的那一天。”经过那百世轮回,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决心和忍耐力。 秦臻看着满眼坚决和宽慰的丈夫,喉头莫名的有些发堵。 几乎可以说是把丈夫放在心坎儿上爱慕的秦臻不忍心丈夫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还要安慰她,因此很是振奋了一下精神,微翘嘴角道:“等那个混蛋知道我们不但一根毫毛没掉还抓了他这么大一个把柄,也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说到消息躲在齐夫人的怀抱里,呜呜咽咽的叫阿娘了。”秦臻一面说一面拿两根食指顺着眼角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的往下比划了两下。 齐修远被自家亲亲娘子这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噗嗤一乐,人也下意识的顺着妻子的说法去幻想齐修玮此刻有可能出现的狼狈模样,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那点子郁积也在不知不觉间尽数化为了乌有。 百川府郊外的驿站因为临靠府城的缘故比起其他寻常地方总是要富丽堂皇几分,占地面积也十分的宽广——当然,里面的行旅更是穿梭如织。 齐修远夫妇的马车刚到驿站门前停下,几个驿卒就忙不迭的上来迎接了。 他们牵马的牵马引路的引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让人宾至如归的笑意。 齐修远半护着妻子往其中一个院落走,周一忠在后面出示身份证明等一系列的文件同时命护卫们把他们即将落脚的院落把控起来。 秦臻这一路已经形形色色住过不少驿站和客栈,因此对这样的环境布置并不好奇——如今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浴桶里好好的泡上一泡——刚刚黑衣人过来袭杀的时候,她虽然明知道以丈夫的修为不会有什么大碍,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瞅着还算精致的院落,秦臻挥退了过来在驿站做短工想要过来服侍她的仆婢,一把拽着丈夫的衣袍前襟步履匆匆的进了内室。 齐修远眼底闪过笑意,他顺从地被妻子牵了进去——然后被对方没有丝毫见外和客气的推倒在被阳光晒得暖呼呼的床铺上。 “为夫的亲亲好娘子,为夫身娇体弱,还请娘子怜惜则个。”齐修远故意掐着嗓子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战兢模样。 秦臻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这个丈夫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着调,但也没想到他会厚脸皮成这样,一时间还真有些瞠目结舌。不过这样也意味着他对自己的亲厚和信任,因此不但不以为意,还玩心大起地配合道:“少给本夫人油嘴滑舌,你再这样胡闹下去,可别怪本夫人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当场撕了你的衣服!” 齐修远闻言赶忙用双手捉住衣襟做惊恐状。 秦臻懒得与他纠缠,径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往床头一扣,就开始扯他的衣襟和腰带。 齐修远摆出一副羞愤不已的模样拼命挣扎,秦臻满头黑线的把他脱了个精光,然后很是欣慰的发现对方看上去并无什么大碍,不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