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吗?你以为地府是你这凡间,人没个规矩,胡作非为处处皆行得通吗?” 用力地擦了一把眼泪,我咬了咬下唇,双膝一沉便跪倒在他面前,恳求道:“秦广王,我知你并不怪我,亦并心系卞姐姐,我知道都是我害了卞姐姐,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去救他,哪怕是死,我也要去救他!” “傻孩子啊!”伸手过来扶我,秦广王再次心疼得眼圈微红,道,“这事儿并非全是你错,我也有错其中啊,更何况,我是当真怕你寻不到卞王子再去地府徒惹事非才来将真相告之,他亦不怪你,我又如何能加以苛责,只是——” 并没有随着他的搀扶站起来,我想继续求他,却因为哭泣而无法开口。 “秦文王殿下!”张临凡竟然跟着我也跪了下来,扶住了我的肩膀,说道,“但是,卞王子殿下受难,惟儿心里必然不好过,若是能有法子救他,还请您指点一二,若是恐会给您引来祸端,我愿意一己承担!” “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呀!”秦广王双手拉扶我们两个失败之后,就招呼苌菁仙君道,“仙君莫要在一旁站着,倒是也来帮帮我啊!” 苌菁仙君和凌真倒是听他的,也赶紧过来搀扶我和张临凡。 我用力地推开他们两个,往前跪爬两步,紧紧地抓住了秦广王的衣服,哀求道:“秦广王大人,我救救你了,我知道你与卞姐姐交好更胜于我,见他受难必定比我还要难过几分,但是碍于身份,你是不能出手相助的,但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好,我只救您告诉我,应该怎么去救卞姐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开始给他磕头,不停地磕,真真切切地磕在地上,让地板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张临凡肯定知道是拉不住我的,便也跟着我磕起了头来。 眼见着地上见了血,苌菁仙君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秦广王,我知道这事儿难办,但是,若你想惟儿和临凡就这么磕死在你面前,那你便咬紧牙关什么都不罢!” 说完之后,他就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但是,之后我就感觉到头下的硬地变得柔软了不少,想必是他施了什么奇怪的法术了。 眼见我和张临凡都磕破了额头,秦广王也不再搀扶,而是自己坐下,将桌上我放着的酒壶抄起来,扬起头来几口便喝了个精光。 “你们起来吧,我告诉你们便是了!” 听到他肯说了,张临凡连忙停下了动作并拉住我一同站起身来,并温柔地替我抹净了额头上的血迹。 重重地将酒壶撴在了桌子,说道:“你们呀,下地府不难,但是,惟儿本是仙体,仙气清灵,再加上现在又身赋龙气,一入地府便会被旁人知晓,苌菁仙君和龙神大人更是不亦涉足,张小兄弟、凌真小兄弟和胡布小兄弟,三个人虽然两个是曾经宿阳真人一位是梵阳弟子守阳,却也都落了肉身凡胎有了生魂,活人下地府,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 “惟儿的仙力并不稳定!”凌真突然站起来,说道,“临凡之前大战也内伤未愈,苌菁身上也有内伤,云螭现下情况也不乐观,倒是我和胡布,虽然不及当年却也比他们强上甚多,以我俩的能力想必能搏上一搏,不如就由我们去,若是能救得下卞王子殿下,以当年我还身为地仙的那点子薄面儿,想必阎王爷也多少还能顾及一些!” 这话倒是说得也不错,想当年宿阳确实以凡人之躯主列了地仙,也曾与我同赴过天上瑶池会,与那阎王爷倒是有几分交情。 “既然如此,你我同为宿阳,我去亦是可以的!”张临凡站起身来,对凌真说道,“更何况,我与那宿阳一模一样!” 微微摇了摇头,胡布上前一步道:“不,你与他不同,他虽叫凌真却不是凌真,而你叫张临凡,亦是张临凡!” 我现在倒是不愿意听他们谁是清尹宿阳,谁在阎王那儿有面子,我现在只是在想秦广王的话,肉身凡胎下不得地府,只因那血肉之躯也受不了地府的阴寒气,但是生魂也下不得地府,只怕才到三途河边,就会被鬼差发现逮捕,若是那样必然要招怒阎王,自身都要难保了,救人就更别想也不用想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