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仙降世一般,伴随着漫天飞舞找花瓣,乘着一阵风,消失在天地之间!” 听他说到这里哽咽的声音,我、张临凡、苌菁仙君和云螭都沉默了下来,我想他们三个一定跟我一样,心情沉重如同被油锤狠狠地闷过。 这回我总算是闹明白了,为什么胡布和胡天宁愿在云南待着,自己打工赚钱,也不愿意往家里伸手,我也终于闹明白了,为什么胡家老太爷得了阿滋海默综合症谁也不爱理,却在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双眸放光,我更闹明白了,为什么胡家每一个人,对他们两个都似乎是心生着愧疚。 哎,早知道这些的话,这一趟我们就算是去了,也不应该帮忙收拾那胡家“老鲱鱼”,那帮孙子个个都该死,就应该都被他们自己家的老祖宗给带走。 “惟儿,你那样想是不对的!”凌真突然又对我说道,“灵儿说过,她姐姐在生前还对她说过,毕竟胡家的人对她们姐妹俩有养育之恩,所以,还是希望我们不要记恨!” 虽然这句“惟儿”从他口中说出来有些别扭,但是想想他清尹宿阳的真实身份,想必这会儿他要是再叫我仙女姐姐只怕要更别扭些,所以,我也就没有反驳。 看着胡布那张又气又恨的脸,我能理解,这世上生恨容易,若是说原谅那岂是易事。 突然想起了那个叫习姝的女孩,难怪胡布对她那么好,她和胡灵长得相似度也有个八、九分,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后来,我们听说梵阳门再次重现江湖,就一直在探查!”凌真喝了口酒,说道,“结果就知道了机枢竟然重组了梵阳门,并且吸纳了很多邪门歪道的人,后来,遇到你们,也是我们一路引着你们了解到魔化梵阳门的事,只可惜,查了半天也只是理论上,真正的魔化梵阳门在哪儿我们谁也没找到,只是听说有人去过,但是,从那人的口中我们也分析得知,那许是一场幻术也不一定!” 点了点头,张临凡突然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知不知道机枢给惟儿下了一道‘万鬼箫’的诅咒,而我们现在正在寻找能形成破咒‘七杀术’的东西!” 凌真和胡布互视了彼此正好,齐声疑惑地问道:“什么‘万鬼箫’的诅咒,什么‘七杀术’?” 被他们这么一反问,张临凡惊讶地看了看我,而我也看看他。 按理说,以他们的修为难道还不知道这两样东西吗? 正当此时,一直不太说话的云螭突然开口道:“这东西本就是至邪之事,你们身为在名门正派,不知道也属情理之中!” 这话说得确实有理,所以,我们几个纷纷点了点头。 “不过,你们说的那到底是什么?”凌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问向了云螭。 云螭倒是也没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万鬼箫”诅咒和“七杀术”的事儿,竹筒倒豆子一般讲给了他和胡布听。 听他说完之后,胡布不禁叹道:“不会吧,机枢现在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但是,(小生)子却不是这种隐隐摸摸的,真想害惟儿,必定是明刀明枪的来,就像这次的事儿,要真像云螭说的那样,那她也是太可怕了,但是,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苦笑一声之后,我指了指自己,道:“起初,我以为她是将之前的死归恨到了我的身上,但是,现在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我也不知道了!” 胡布此时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我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头微微蹙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我们折磨自己的脑子去想那些云里雾里可能永远都没有答案的事儿本就很多余,反正,现在我们已经很明确的知道对方是机枢,而她的目的无论过程如何,死多少无辜的人,最终不过是要我的命,或者是我们几个的命罢了。 不说那些什么守护天下苍生的大空话,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也一定不能放过她。 或许是我的怒意形在了脸上,张临凡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傻丫头,这副表情可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脸上,现在的机构是一个人,就算你再不愿意承认,她也跟我们三个一样,是不折不扣的凡人,所以,想要除掉她,并没有那样简单,咱们还是得从长计议,找一个合适的方法,要不然,以现在这社会的法制,麻烦的可是咱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