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和咸鱼的区别吗?”凌真被气坏了,只差没有拍桌子打板凳了。 “什么区别?”胡布添好了米饭,继续吃着问道。 “咸鱼翻了身,还是咸鱼!”我喝了口酒,轻轻咂巴着嘴,笑道,“而你,翻成烙饼,也还什么都不是!” “嘴巴真毒!”张临凡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并用小指轻轻地勾了勾我的手说道。 凌真扫了一眼我们勾在一起的小指,微微侧过了脸去,眼神流淌着一股落寞。 这一切都被我收进眼底,只是,与其安慰他给他希望,倒不如就让他这样死心也好。 胡布的精神全都集中在考研和他的女神上,这些一概没有看到。 所以,他兴奋地继续自说自话道:“那又怎么了,我什么也不是,我可以努力成为任何是,反正我就是要好好学习,考上本校研究生!” 哎,这么看来,这小胖子胡布对那个习姝*小姐绝对是真爱无敌了。 “你吃这么快干什么?”见他吃得狼吞虎咽,凌真略带嫌弃地说道,“又没人跟你抢!” “我当然要快点儿吃,这已经中午了,我下午还要去图书馆念书呢!”胡布嘴里塞满了饭菜,努力地边嚼边说道。 凌真似乎不敢相信一般,抬起手来掐了自己的脸一下,道:“我没在做梦,胖子,你真的要好好学习考研究生啊?” 将食物咕噜一声吐进肚子里,胡布用袖子抹着嘴边的油道:“那不废话吗?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看我以前是学渣,我告诉你,我要真学霸起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看着他那双滴溜乱转的黑眼珠,我放下酒杯,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哼哼,只怕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听到我这么说,胡布赶紧咧开嘴角,嘿嘿一笑道:“果然是什么也瞒不了我仙女姐姐,据我的线人来报,我家姝儿下午要去图书馆学习!” “线人来报?”凌真再次翻了个白眼,却说出了鼓励他的话,道,“这样也挺好,那祝你马到成功,一举抱得美人归!” “什么我?”胡布此时已经跳了起来,并回手拉上了凌真,道,“咱俩一块儿去,跟胖爷走!” 结果,这两个小朋友,就一个一脸兴奋,一个满脸无奈地离开了我的“琴乐声嚣”。 “哎呦!”我昂起头来扭了扭脖子,道,“这个世界总算安静了!” 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也都长长松了一口气,跟我一起开始收拾桌上的剩余食物和用过的碗筷盘子。 洗好碗之后,苌菁仙君因为之前受了内伤,到现在也不能痊愈,这会儿正好坐在榻上自行调理内息;张临凡倚在柜台上,盯着柜台里的笛子发着呆;我也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只好拿出一本老旧的线装书,倚在榻的另一边看了起来。 我个人认为,中国最有趣的鬼狐神怪的书的,除了《聊斋》之外,最写实的应该就是袁枚的这本《子不语》了。 一读书就会忘记时间,是我的一个特点之一,所以,这一晃就到了黄昏。 就在我们安静得如同店里没人一般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苌菁仙君在自己的结界里听不到,所以,他仍旧没有动,而我和张临凡则被吓了一跳。 站起身来,把书扔在柜台上,我抓起了屏幕亮起的手机,上面显示“凌真”的名字。 划开按键接听起来,我好奇地问道:“凌真,你是晚上还要来给我们煮饭吗?” 然而,电话那一头回答我的并不是凌真,反而是习姝略带哭腔的声音传过来,道:“仙女姐姐,不好了,出事了!” 出事?难道是凌真出事了吗? “出什么事了,怎么出的事?”我怔了几秒之后,故作平淡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胡布啦,凌真正跟他在一起,是他让我拿自己的电话找你的!”习姝似乎已经哭出来了,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 简单安慰了她几句之后,我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张临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苌菁仙君一起围到我的身边,问道,“谁出事了?” 现在也来不及说太多,更何况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拉上他们两个直接往门外走。 “电话是习姝用凌真的电话打来的,说出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一边回手锁上店门,我一边对他们两个说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