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偷了我的东西,我有资格严惩他!”独孤凤敏语气霸道,丝毫不给面子。 “娘娘,冷剑是偷了您的东西,是该严惩。不过把一个男人关在您的寝宫,这样传出去还得了?若把他交给李将军,李将军会为您讨回公道的。”慕容诩咳嗽两声,声音缓慢,将正要起冲突的双方拉回平静。 缓慢而略带威胁的声音从慕容诩口中说出,桂公公有些心虚,颤抖地说道:“我们身为臣子,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娘娘?娘娘亲自关押审讯犯人,凭你们也敢指手画脚?即使是不合规矩,连大王都没有追究,你们还有什么怨言?” “对!”方靖看了一眼独孤凤敏肯定地说道。 “我绝不会放人,除非你们敢以下犯上,抢人。否则立刻离开寝宫,本宫累了,要歇息了!。”独孤凤敏在抢人二字上刻意强调,扭头示意送客。 看到李莞有要挟逼宫的冲动,慕容诩连忙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告辞了。” “不送!”独孤凤敏声音干脆,心中还是有些胆颤,生怕鲁莽的李莞真的拔剑要挟。 “哼!”一脸怒色的李莞拂袖便走,慕容诩随李莞而去。 “告辞。”慕容诩躬身和善地表示礼节,出门。 “娘娘,说得对。”方靖笑盈盈地端起一杯茶水,递到独孤凤敏面前,“那玉玺...” 抿了口茶水的独孤凤敏小声嘱咐,“桂公公与陆小风约在五天之后的那个树林里,你知道我的行踪全在李莞的掌握中,不方便出面。五日之后便由你和桂公公一起带人取回玉玺。” 又得与那个太监共事,相当鄙视太监的方靖内心不平,却不敢说出来,“娘娘说得对!” “冷剑、陆小风的命我是要定了,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居然敢算计我,还和我谈条件,绝不能放过他们。”独孤凤敏目色阴沉。 揉了揉到现在还疼痛不已的手,桂公公咬牙切齿,“他们知道太多秘密,不管是什么身份,都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那是!”独孤凤敏没有丝毫迟疑,妖气一笑,“可惜了那个旷世美男子,实话说,有几分不舍。” 王后寝宫外。寒风凛冽。 “诩王爷,要不是你们刚刚阻拦,我几乎就要把那个妖妇斩于剑下。”李莞怒瞪虎目,“妄大王宠爱有加,可她竟想谋朝篡位!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事急不得,李将军,我们首要任务是要先找到传国玉玺,然后在大王面前揭穿独孤凤敏与方靖的阴谋,这样,不攻自破。”慕容诩的一番话另李莞恍然大悟。 “是啊,我也知道此时杀独孤凤敏,有害无益,不仅难逃一死,还要背负一世骂名。如今朝政晃荡,大王体弱多病,太子年幼,蠢蠢欲动的不止独孤凤敏,对王位觊觎的人绝不在少数,朝廷要靠忠良啊。”说到“忠良”之时,李莞瞟了一眼慕容诩。 “正是,说不定,某些人表面上正直威严,暗地里却居心叵测。”慕容诩冷静说道。 “前不久,独孤凤敏唆使大王封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中原剑客为御前侍卫,诩王爷可知道这件事?”李莞面凝不解,捋了捋胡子。 “你是指江赁枫?”慕容诩会意问道。 “他是诩王爷引荐而来的?”李莞一脸慎重。 “呵呵,他确实是我引荐而来的,不过我对他的底细也不太清楚。”慕容诩突然语气怪哉,“李将军是要小心,说不定有的人比江赁枫他们还要可怕的人。” 李莞,武夫,虽有智谋,可为人磊落,心计不深。慕容诩这番话倒是令他十分不解,“李大人此言何意,指的是独孤凤敏他们?” “哼,李将军,你一心用在尽忠朝廷,有些事情不是太注重。这朝野之上,还有不少人心怀不轨。”慕容诩冷哼,李莞怎么看得透他的内心呢。 “太子也长大了,我们也是时候辅佐他了,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