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呐呐地说。 江可可颓然靠在墙上,咬紧嘴唇,险些晕倒,为什么监控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就坏了?太巧了!难道是叶紫鸢来动了手脚?但是就凭她一个人,可能做到吗? 可是,只是巧合的话,她无法说服自己。 “有没有人来过这里,人为的破坏监控?”江可可问。 “怎么可能?我们两人一直在。”两保安齐声回答。 顾北颜也皱眉说道:“应该不大有这种可能。” 江可可失望地出了保安室,脚步有些踉跄。 “江护士,到底是谁来过?”顾北颜问她。 江可可摇摇头。没有证据,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相信,反而会怪自己嫁祸他人,所以她不想说。 顾北颜懂她的意思,便不再追问这个问题。 “于老先生的葬礼在明天举行。”他说道。 江可可点点头:“可是我不会去参加,你知道浩轩对我有误会。” “唉,浩轩也许是一时悲伤,没有过多的考虑,等过些日子,他会醒悟的。”顾北颜安慰。 江可可低着头,苦笑了一声,在心里想,不能指证那个女人,也许他就永远会把这个罪责加在自己身上了。 出了顾和医院,她蓦然想起凌峰,凌峰是爷爷的孙子,爷爷过世的消息应该告诉他吧。她拿出手机拨打他的号码,凌峰很快接通,还没等她开口,便兴奋地告诉她,他刚到达台北。 “可可,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比我早一秒。”凌峰在电话里笑。 “凌峰。”江可可却觉得这个悲恸的消息,是那样的难以出口。 “可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豆豆——”凌峰听出她的口气不对,紧张地问。 “不是豆豆,是爷爷——”江可可站在人行道上,旁若无人地哭了起来。 那边凌峰没有说话,江可可听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下的声音。“凌峰!凌峰!”她叫了两句,那边已是忙音。 叶凌峰猛然听到爷爷过世的消息,如被一记重锤击中心脏,手机从手里跌落,头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 “爷爷!”他狂叫一声,朝外面冲去。 他跑了一段路,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于家与他没有相认,他甚至不知以什么身份去他们那里。 但他还是打了车奔向火葬场,或许还赶得上见一面爷爷最后的遗容。 当他从车上下来,却见于振远端着骨灰盒已经满面哀容地出来,魏淑芬扶着他,于浩轩和于莹莹跟在身后。 叶凌峰转过背,眼泪汹涌而下,他慢慢地走开,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将电话打给江可可,哽咽着问:“爷爷不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吗?为什么突然又逝世了?” “是突然受到刺激。”江可可已经回到豆豆身边,她悲伤地回答。 “突然刺激?是谁去突然刺激他老人家?为什么?”叶凌峰顿时咆哮。 江可可无语,默默地挂断了来电,叶凌峰再打过来,她索性关了机,没有证据,她能告诉他,是她的妹妹叶紫鸢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