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笑了笑,说:“你的逆鳞是你爹,你仲父,你的家人,包括你俩结义大哥。” 吕仲明心中一动,别人要是欺负自己,他倒是无所谓,笑笑就过去了,但如果欺负到爹的头上,或者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头上,那可不行,他肯定会变成暴走金麒麟。 “也包括我么?”尉迟恭问。 吕仲明想了想,笑了起来,说:“是。” 尉迟恭说:“我记得那天咱们从洛阳逃出来的时候,你就紧张我了,如果我出去征战,被人捅了,你会去帮我报仇么?” “你不会死的。”吕仲明答道:“你会活很久很久,我知道你的命,所以我总是看你这拽样子不顺眼。” “怎么个拽样子?”尉迟恭乐道。 “一副吃准了我不会对你生气的拽样子。”吕仲明漠然道。 “来么?”尉迟恭朝他使了个眼色,不安分地动了动大腿,胯间那物顶着薄裤已多时。 吕仲明以湿布抹过尉迟恭的胸膛,让他抬起双臂,顺着他的腰,肋部以及腋下一路擦拭上去,尉迟恭舒服得呼吸都在微微发抖,吕仲明把他捆着的双手系到榻前去,令他双臂举过头顶,让他躺平,继而扒下他的衬裤,褪到脚踝上。 吕仲明跨坐在尉迟恭小腿上,以湿布揩拭他的身体,继而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尉迟恭的粗物,尉迟恭的那根玩意儿简直是条茁壮的黑龙,雄根漂亮,肌肉轮廓清晰,暗红色的前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尉迟恭喘着粗气,说:“今天一定会速战速决……老子憋得太久了。” 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求求你啊!”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恭的腹肌上。 尉迟恭登时就叫了起来。 “痛么?”吕仲明听他叫得甚是夸张,尉迟恭有点抓狂道:“你在做什么?” 吕仲明转念一想,说:“反正我也可以给你疗伤,滴你又怎么样了。” 尉迟恭:“哪儿学来的!” 吕仲明用手指刮掉蜡烛泪,看到尉迟恭身上连红印也没留,皮糙肉厚的,根本没影响嘛。于是又滴了几下,尉迟恭反而不叫了,看着吕仲明不住喘气,脸色通红。 “终于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了。”吕仲明坏笑道。 尉迟恭:“你……” 吕仲明又滴了一滴在尉迟恭昂挺的那物上,尉迟恭冷不防又叫了起来。吕仲明口干舌燥,再接再厉,直接滴了一滴在他的龟头上,这里是尉迟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蜡烛的热泪滴下,喊出来的声音险些都变了。 吕仲明看着那粗胀之物丝毫没有变软的意思,又看尉迟恭满脸通红,显然甚是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