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的,两人唯一的任务,就是说服他这个国师。是以说得小心翼翼。果然吕仲明回答后见李建成与魏征交换了个眼色,魏征便点头道:“行,今夜我就前去禀告唐……陛下,这么一来,诏令就可以传下去了。” 当夜吃过晚饭后,吕仲明便回了院里,冷冷清清,两个小厮在外面扫雪,感觉东宫跟个冷宫似的,李建成的老婆孩子也不知道在哪儿。承乾宫里一定热闹得很,说不定灯火辉煌,大家凑一起喝酒划拳聊天开庆功宴呜呜呜…… 正辗转时,敲门声响,李建成带着人过来送被子,又闲聊了几句话,吕仲明关上门,一时间唏嘘不胜,渐渐睡着了。 当夜,有人轻手轻脚地摸了摸他,吕仲明马上就惊醒了。 “谁?” “你男人。”尉迟恭小声道,继而钻进被窝里,吕仲明便抱着他睡了。 翌日早上,尉迟恭把吕仲明弄醒,清早温存了一会,告诉他自己要去骊山练兵,吕仲明虽不舍,却只得抱着又亲又摸一会,让他去办正事。尉迟恭要起床,却又忍不住转身把他按着,狠狠地来了一次,才穿上衣服离开。 禁佛令一出,整个长安都震惊了,然而大兴善寺内常驻的金刚智法师已不知去了何处,程知节等人带兵把长安各寺庙搜查了一番。隋帝在位时分封的田地收归官府,重新分配。 李渊要给吕仲明建道观以供奉三清,至少也供个太上老君,被吕仲明拒绝了,一来他也懒,建个道观还得去收拾,最后在李建成的建议下,还是在骊山建了一处,山清水秀,冬季动工,预备来年春季完工。 还有不到十天就是过年时节了,吕仲明正想着父亲会不会回来过年,罗士信却来了。 “你这边过得怎么样?”罗士信问。 “别提了。”吕仲明宽面条泪,每天在这住着,尉迟恭又不在,对着个魏征,除了写折子还是写折子,每天除了议事就没别的做了,吕仲明正在给尉迟恭的军队设计盔甲,并想方设法地省预算。 “你们那边呢?”吕仲明问。 “还行。”罗士信伸手指刮了刮吕仲明的脸,说:“晚上承乾殿喝酒,明日起大家就休息等过年了,你来不?” 吕仲明想了想,自己毕竟在东宫里,说不得李建成也得请喝酒,便不朝李世民那边跑了,免得徒惹两兄弟不和,便答道:“算了。” “叔宝也这么说。”罗士信随口道:“明天有空就出来罢,哥仨喝个酒,聊聊天。” “行啊。”吕仲明知道罗士信也想聚聚,尉迟恭还有几年才能回来,正好在长安玩玩,便约好了时间,这夜李建成果然设宴款待,太子麾下的文官系统人员都来了,一大半吕仲明不认得,只得呵呵哈哈地喝了酒。 翌日刚过午,秦琼便亲自过来接,整个皇宫内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准备过年了,吕仲明出了皇宫,便道:“不忙,我先去大兴善寺看看。” 秦琼道:“那地方都快拆了,去来作甚?” 吕仲明也不解释,只催着秦琼去,两人抵达大兴善寺,只见寺前已荒无人烟,虚掩着门,明显荒废日久。 秦琼道:“去年我们打下长安时,寺里的法师就已经走了。” “去了什么地方?”吕仲明推开门,走在最前头,进入大殿内,看着蒙尘的千手观音像。 千手观音俯览人间,面现慈悲之色,吕仲明看到供案上摆着一封信,信上留了一行字:金鳞道尊亲启。 “愿于正月与道尊论道长安……”秦琼道:“什么意思?有麻烦?” 吕仲明只看了一眼便即收起,摆手道:“没有,能摆平。” 秦琼注视吕仲明双眼,又抬头看了眼千手观音,说:“案上蒙尘,明显这封信是这几天才放上去的。” 吕仲明点点头,这应当是佛家下的战书了,现在李渊禁佛,自己老爹又前来支援,佛门无论是明还是暗,都被推到了死路,必须背水一战以解困境。只是不知对方有谁会来,且自己老爹打得过不。 总不能凡事都靠老爹,吕仲明心想,要来就来罢,小爷才不怕你们。 然而说是不怕,认真想起来还是有点怕,这种时候,吕仲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找俩爹求助,居然是尉迟恭,打算等尉迟恭回来,与他商量商量。 午后阳光灿烂,从丹凤楼外斜斜照进来,公孙氏抱着琵琶,罗士信与秦琼,吕仲明三人懒懒倚在栏杆边上,吕仲明一脚架在秦琼大腿上,拿着张纸写写画画,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