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才是百发百中……” 尉迟恭稍一迟疑,吕仲明又道:“不能见血,你别抽刀,待会咱们还得把这人给绑回城去,万一淌血就麻烦了。” 尉迟恭追上了,问道:“把他诱下马来?” “直接冲过去!”吕仲明道。 说话间尉迟恭猛催战马,追上了那信使,信使见背后有人追来,登觉不妥,也要加速,尉迟恭却在这一念间追上了他,吕仲明朗声道:“前面的大哥!问你个事!” 信使:“?” 信使转头过来。 吕仲明从尉迟恭身后探出头,朝那信使问道:“你挨过弹弓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金锭已到了眼前,击中那信使眼眶,信使大叫一声,栽下马去,尉迟恭双腿控马,两手紧握陌刀,连刀带鞘漂亮一挥,一声闷响,将那信使从马上挑得飞起,摔到路边。 两人在路边下马,吕仲明上前去检查那人死活,道:“快!用麻袋把他套起来!” 那信使一阵抽搐,吕仲明拉开弹弓又给了他一下,尉迟恭补上一记刀鞘,将信使装进麻袋里,搁在马上,两人火速回城。到得城外,正好是傍晚,城外农民耕种归来,回晋阳东陌吃晚饭歇息,吕仲明时间掐得刚好,便让尉迟恭使了点钱,将那麻袋混在干草车里,押进城去。 “不能带回王府。”尉迟恭道:“车子也进不去,一进去就有盘查。” 吕仲明道:“放心,咱们去东营里。” 当天傍晚,罗士信回军营时,被绑着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没有地方去。”吕仲明道:“只好暂时寄放你这儿。” 罗士信打量那被塞着嘴的男人,又看看吕仲明,问:“怎么抓回来的?” 吕仲明道:“我先是跟着他出城,悄悄地跟着,然后我射了一下,尉迟恭给了他一拳,我又射了他一下,尉迟恭又给了他一拳……” “停!”罗士信道:“谁要听你怎么打的!说重点!” 吕仲明只得道:“这人是个奸细,朝扬州送信的,被我们抓回来了,还没审呢,等李世民过来。” 不片刻,秦琼也过来了,三人面面相觑,吕仲明简短了说了此人来龙去脉,秦琼道:“你这就把官府的人给抓来了,接下来得怎么收拾?” 吕仲明道:“藏你军营里,反正那俩副留守也不知道,只以为这信使送信去了,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正说话时,尉迟恭带着李世民进了军营,外面天色已晚,全城宵禁,李世民穿着斗篷,进来便拉下兜帽,朝两人点头。 吕仲明递出一封信,尉迟恭看了数人一眼,说:“我到外面去。” “就在这儿罢。”秦琼道:“军营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大哥去大兴了。”李世民道:“今天刚走的。” 吕仲明:“去做什么?” 李世民摇头,展开信,里面是并州副留守的亲笔手书,内里提及不少并州兵力布置,突厥的用兵计划等等,李世民眉头深深拧起,吕仲明又递给他一封信,问:“王府里是不是有杨广埋下的奸细,怎么不早说?” 李世民看了吕仲明一眼,说:“此事非常敏感,我不敢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