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也甩不掉!” 宋慎奋力辩解:“哎我说你们真是一点儿同袍情谊也没有的,我孤家寡人无依无靠,穷得叮当响,歇假时无处可去,跟着蹭几顿饭都不行吗?” “行,行行行!”陈际告饶似的举手,头疼叮嘱:“待会儿去到我家,请你千万收敛些,别吓着我娘。” “那是自然,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宋慎忿忿然,一口气塞了满嘴藕糕。 你怎么可能穷得叮当响?光我就前后支付了上千白银。 “别那样看人,我多年的积蓄都被人没收了,美名其曰‘代管’!”宋慎咬牙切齿。 容佑棠忍俊不禁,乐道:“谁也别跟他辩论,他嘴皮子可利索了。” “啧,可不嘛。”洪磊撇撇嘴。 容佑棠放下茶壶,忽然觉得晒伤的手背和脸颊微微麻痒,忍不住抓挠几下,低头细看:糟糕!手背红肿得有些发亮了? “别抓了。”宋慎俱看见眼里,慢吞吞提醒:“挠破皮会留疤,当心毁了你的标致俏脸。” “你才标致俏脸!”容佑棠头也不抬,惊觉不挠还能勉强忍受,挠了第一下就像开闸洪水似的,越来越痒,痒到骨子里,完全控制不住地用力抓! 洪磊扭头一看,顿时心惊,急忙提醒:“哎佑子,别抓!红得发亮了都。” “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没有这样肿的。”陈际惊讶于晒伤发作的迅猛程度,急忙问:“容叔上哪儿请大夫去了?你的脸看着不对劲,得赶紧用药才行,一盏茶功夫眼皮都肿起来了!” 容佑棠渐渐痒得坐不住,不停倒抽凉气,强迫自己两手平举,愁眉苦脸嚷道:“怎么办?我忍不住!以前下乡收货晒得脱皮都没事,怎的今天进荷花池晒了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别慌,我看看。”洪磊顺手抄起桌上的扇子,对着容佑棠的脸用力扇。 “赶紧凉快凉快!家里有冰吗?绞块凉帕子敷一敷。”陈际提议道。 宋慎放下二郎腿,懒洋洋劝阻:“千万别拿冰凉的敷,那只会促使毒性发作,当心脸烂流脓,会毁容的。” “毒性?我中毒了吗?”容佑棠瞠目结舌,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背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你刚才手拿热茶壶半刻钟,并且肯定泡了热水澡,啧啧啧~”宋慎叹息,摇头晃脑。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洪磊催促问:“赶紧说说,佑子中的什么毒?” 此时,亲自去请大夫的容开济匆匆领着大夫师徒俩迈进客厅门槛,一耳朵听见洪磊说的话,唬得大惊:“棠儿中毒了?!” 他疾奔到儿子面前,登时双目圆睁,骇道:“嗳哟,大夫您快给看看,我离开至多两刻钟,哥儿原来只是皮肤发红微肿,突然就这样了!”说着他举起儿子红肿得无法握拳的十指。 “莫慌,你坐下,待老夫瞧瞧。”大夫一努嘴,其跟随的学徒立即打开药箱、拿出诊脉包,迅速摆放在茶几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