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周仁霖品级足够。” “您觉得……周仁霖如何?”容佑棠心血来潮问,心头发紧。 赵泽雍直言不讳:“很不如何。才干一般、官声二般、治家三般——长相倒是一流,年轻时点了探花,娶了平南侯府的千金。” 呃~ 容佑棠听着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于庆王果然慧眼识人,不高兴于自己的生父为什么是那样子的。 “怎么?”赵泽雍皱眉问:“周家人欺负你了?” 不只欺负,他们还害死我娘了,我只是侥幸才逃过一劫。 容佑棠摇摇头,叹息,情绪低落。 赵泽雍没有追问,但心里已又记了周家一笔。他用力,将对方摁在自己肩窝里,顺手摘下其黑色方巾、揉乱其头发。 容佑棠傍晚从国子监直接赶到庆王府,身穿统一的书生青白两色棉袍、头戴方巾,越发显得长身鹤立,容貌昳丽,俊美无俦。 “殿下——”容佑棠被迫贴紧对方温热身躯,鼻腔充斥独特体味。他倾身,重心向前,手没地方放,胡乱挥几下,结果被庆王捉住、迫使其圈住自己的背。 唔,这样就互相拥抱着了。赵泽雍满意颔首。 不知何故,他觉得怀里的人今天这衣袍装扮十分顺眼:白色棉袍腰间巴掌宽的黑色腰封,外罩青色外袍,干脆利落。不像从前,里里外外穿那么多。 “殿下,我们——”容佑棠在庆王肩窝里闷闷开口,生涩至极,双手小心翼翼揪住对方衣服,“我们——” 暖洋洋的,这样抱着其实很舒服。 “嗯?” 容佑棠“我们、我们”半天,就是说不出所以然来,索性闭嘴。 安静相拥。 赵泽雍本意只是想抱一抱而已,但片刻后,他终究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容佑棠额头,然后顺着眉心往下,鼻尖轻触,最后双唇相碰,轻轻摩挲—— 悸动非常,异样情愫疯狂流转。 容佑棠猛一个激灵,睁大眼睛。每次这种时候,他总是努力看,试图寻找什么,但靠得太近,只能望进对方幽深眸海,复杂莫辨,让人沉迷。 摩挲几下,情不自禁开始舔弄啃咬,气息一窒,眼神突变,他用力把人揉进怀里,撬开其唇齿,以绝对碾压的力度攻进去,大力翻搅吸允,逼得对方无法呼吸。 “唔……呜……等、等等——”容佑棠总是跟不上对方节奏,气急又恼火,索性回咬一口! 赵泽雍笑得眼睛眯起,惩罚性地更用力握住对方后颈,强悍霸道。 暧昧水声轻微响起,空气温度逐渐变得火热。 赵泽雍手掌越发用力,他总控制不住力道,把人揉搓得生疼,罗汉榻就在几步之外,只要把人—— 然而此时,书房门被叩响,外面传来亲卫的通报声: “殿下,郭将军和郭公子求见。” 胸膛剧烈起伏,赵泽雍眸光幽深而危险,隐忍压制,他松手,把对方拥起来,沉默帮忙把揉乱的衣领整理好、方巾给戴上,哑声解释:“他们来商议北郊营地的。”而后吩咐道:“请他们进来。” “我、我需要回避吗?”容佑棠手指头颤抖,调整呼吸,极力作若无其事状。隐秘刺激之外,忽然陷入说不清的茫然无措中,他觉得不应该放纵、不应该沉迷——这算什么呢?他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两个男人,究竟算什么呢? 可惜赵泽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