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人。 那边几人想要闹事,但齐家一手就把筷子□了桌子,他们不过是文弱学子,哪里还敢再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也是他们本身没啥靠山,不然的话今天的事情可有得闹了。 君长宁四人却不知道,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包间里头的中年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身边一位面白无须的白净男子见状,微微低头说道:“这些学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在天子脚下妄议王爷,幸好还有几位明事理的。” 男人扫了他一眼,倒是记得方才看到那人的样貌,叹了口气说道:“若天下学子都如前面那些,燕朝可真是没指望了。那少年别的不说,有句话却说得对,苦读多年一朝为官,自然是要为国为民,只可惜有多少不知道,一腔心思只扑在荣华富贵四个字上头。只是不知道日后他真的高中,还记不记得今日之言。” 那仆人常年陪伴主子,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担忧,连忙说道:“奴才看着倒是觉得那少年是个好的,这般容貌,要是没有足够的心胸气度,可不得显得虚华了一些。方才瞧着倒是将样貌都压下去了。” 男人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想到最近朝中的事情又是一阵心烦,想着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那个却还是不成材,有朝一日他去了,还不得被人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下,当下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去查一查那人的底细,再与我说来。” 46、科举这件大事 君长宁与三人开怀畅谈,关系倒是日近千里,知道林清方马荣祥借住在亲戚家中,冷自远却是住在客栈,平日里难免有些不方便,便直接开口邀请他同住,冷自远心中觉得有些不便,但君长宁说道自己不过是一人住着一个大宅子,平日里连个讨论试题的人都没有,倒是让他不好拒绝。 等冷自远进了宅子,倒是让这个清静的院子多了几分人气,虽然这位并不爱说话,但跟君长宁倒是意外的合拍,甚至觉得他比林清方、马荣祥更加亲近一些。其实这也并不奇怪,林清方毕竟是大世家出来的,言行举止中不免带着几分傲气,而马荣祥太过于六面玲珑,虽然遗弃但话说做事自留三分,倒不如跟冷自远相交来的痛快。 冷自远也是个妙人,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看着是一块冰,其实是一把火,据他自己说小时候为人处世十分冲动,等父亲去世之后只有一个寡母在,怕他到处吃亏,硬逼着改了,但矫正过度变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偏偏不熟悉的人倒是足够了。 有了一位同为考生的冷自远在,备考的日子也不怎么无聊,好歹想到一些问题也有人相互讨论一下。他们又去买了历年来的试题以及前十名的答卷,相互参考了一番。倒是都觉得收获良多。君长宁在家的时候已经看过一遍,这会儿不过是温故知新,倒是冷自远从中获益非常,对这位朋友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科举的日子看着很远,过着却飞快,很快就到了准日子。掌柜的亲自过来送人进场,又准备了一些会用上的东西,自然也是双份的,见状冷自远自然更加感激,他自问自己才学不过一般,家世更是贫寒,并没有人家看得上的,就是林清方马荣祥,面子情分倒是更多一些,未料到新认识的朋友倒是这般尽心。 君长宁还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吩咐,结结实实的收获了一颗心。冷自远自此将他当做了良师益友,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除了老母亲之外,对他最好的人不过如此。就是新娶进家门的媳妇偶尔还会露出不屑的眼神,他也知道那个女子惯来有些看不起自家的,要不是父亲去世之前定了婚约,对方家里头又是个守约的,这桩婚事绝对成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后的岁月中,林清方马荣祥与君长宁的交情一直一般般,但冷自远跟他却十分热络,甚至后来发生一些事情的时候,他甚至愿意豁出身家性命也要站在他这边,丝毫不把妻子的劝诫放在心上,倒是给了某人一些助力。 当然这些都是过后的事情,虽然不是第一次参加考试,但进入春闱考场的学子们都带着几分紧张,即使面上装着风轻云淡的也逃不过。君长宁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辅导,又是一阵深呼吸,还不忘跟冷自远说几声话,倒是里头难得心理素质过硬的。大概是在他的影响下,冷自远也冷静下来,四下环顾倒是见到林清方跟马荣祥早早的已经排在前头了。 春闱的位置是早早就排好的,只要不是误了时辰,谁也不会抢了谁的位置,当然,要是家里头有权有势的,上头排位置也不敢给你最差的。故而大部分学子都安安静静的排着队。等待着前面侍卫的检查,倒是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携带小抄什么的,毕竟出了事情的话毁掉的可是一辈子的名声。 很快就到了君长宁两人,搜身之后就是带着号码牌进屋子,君长宁看见自己的小隔间倒是松了口气,虽然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