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安全感。 “看看我家五郎君是不是长大成人能给我生个孙子!”燕生一把将燕秋尔丢到床上,自己也随后扑了上去。 “别!燕生,我错了!哇!” 燕秋尔屋子的屋顶上,唐硕盘腿坐着,单手支着下巴无语望天。主君啊,五郎君可还没束发呢! “唐硕。”梁成不知哪儿寻了个梯子,也爬上了屋顶,在唐硕身边坐下。 唐硕偏头,不解地看着梁成。 “打个赌怎么样?”梁成笑眯眯地看着看着唐硕。 “什么赌?”唐硕挑眉。这坏坯子又想什么呢? 梁成听着下边不时响起的燕秋尔的鬼哭狼嚎,眼中笑意加深:“赌主君何时能完事,我猜……少说要一个时辰。”说着,梁成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吊钱搁在脚边儿。 唐硕冲天翻了个白眼。若被主君知道他们在赌这个,主君一定剥了他们的皮。不过唐硕还是掏出一吊钱,与梁成的搁在一起:“两刻钟。” 梁成一愣,然后胸有成竹地说道:“你输定了。” 唐硕不言不语,只仰头看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 大约过了两刻钟,下边当真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梁成眨眨眼,难以置信地掀开了身边的一片瓦片往下看,还没看见燕生的人,便听见燕生喊他的声音。梁成傻眼了。 唐硕嗤笑一声,鄙视梁成一眼之后,便拾起那两吊钱,轻盈地从屋顶跳下去。 主君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五郎君行束发之礼前下手?主君若对五郎君是认真的,那便不会怠慢了五郎君,不然后悔的还不是主君自己?故而现如今主君顶多也就是闹闹五郎君,占点儿小便宜。梁成那厮整日跟在主君身边,怎么连主君的这点儿心思都猜错了? 掂着手里的两吊钱,唐硕心情大好。难怪五郎君说钱好挣,这要是碰上个冤大头,挣钱可不就是易如反掌嘛! 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当燕秋尔睁开双眼的时候,燕生已经离开,问了夏云才知道燕生今日与人有约,要到晚上才能回府。 燕秋尔算了算时间,便吩咐金豆先去林府请林谦去一趟花月阁,而后再去燕姝府上送拜帖,看他那二姐夫今日是否有空,这之后燕秋尔洗漱一番,便拎着一袋钱出门骑马往花月阁去了。 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平康坊西门,燕秋尔还未下马,就被人阻住了前路。燕秋尔眯着眼睛,笑容可掬地看着挡在马前的人。这人……瞧着眼熟呢。 不等燕秋尔发问,来人便自报家门道:“主君,我是花月阁的岚风,不知主君可还记得?” 花月阁的岚风?燕秋尔盯着岚风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回想了一会儿,才算是勉强想起这男人便是之前被青玦使唤去取地契的那个小倌儿。可是这岚风在这里拦住他做什么? 依旧无需燕秋尔发问,岚风只看燕秋尔的表情就知他想要问什么,而后自觉开口解释道:“是青玦哥哥要我在这里等着主君,说主君若是想要去花月阁的话,还是稍等片刻。” 等?为何? 燕秋尔刚张开嘴,便又听到了岚风的回答:“左家人正在花月阁里闹事,青玦哥哥说主君此时前去恐有不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