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燕太傅和燕寻都觉得别扭。 燕生没理会那些诧异的目光,将燕秋尔放下之后,便泰然地走到位置上坐下。 燕秋尔也走向自己的位置,只是一边走一边看向在林尚书身后跪得笔挺的林谦。 “谦哥怎么跪那儿去了?怎的不过来坐?” 林尚书冷哼一声,怒道:“让这屡教不改的小兔崽子跪着!” 一听这话,燕秋尔立刻就明了了。林谦这是受罚呢啊。 燕秋尔眼珠子一转,笑着向林尚书开口道:“林尚书需要算盘吗?咱们家就算盘多,拿出两个让谦哥跪在上边,保准长记性。”省得下次看完情报不知道烧掉,再误了大事怎么办?可得好好长长记性! 林谦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秋尔,惊呼道:“秋尔,你怎能这么对我?!” 燕秋尔斜林谦一眼,而后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林尚书问道:“林尚书要算盘吗?” 林尚书也有些懵了。燕生与这小郎君说了什么?他怎么觉得这小郎君是在迁怒他亲孙呢?不过跪算盘?这招好!他就不信治不了他家这小兔崽子了! “那老夫厚颜,就向贵府讨两个算盘来用用。”林尚书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得意地睨了林谦一眼。小兔崽子,他可是有了新法子,以后还敢惹祸不? “祖父!”林谦欲哭无泪。这是亲祖父吗?哪有亲祖父知道外人这样整他还如此开心的啊? “哼!”林尚书冷哼一声,不理会林谦的哀嚎。 “嘿!阿谦这是怎么惹着我小堂弟了?”待女婢取来算盘给林谦跪上,燕寻一瞧见林谦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就止不住地笑。 秦九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看向燕秋尔。这话他不知该不该说啊。 燕秋尔却是不甚在意,冷哼一声,道:“有个人蠢的啊,看过的密信都不知道烧掉,干等着被人发现。” “我、你……”林谦咬牙切齿地看着燕秋尔,突然豁出去了似的开口道,“那可是你写给我的第一封信,字字句句皆是情意绵绵,我怎舍得烧掉!” 林谦这么一说,燕寻就更感兴趣了:“密信?什么密信?” “在这儿呢!”林谦气呼呼地将那封信掏出来甩给燕寻,而后下巴一挑,挑衅地看着燕秋尔。 燕秋尔这厮也太狠了吧?他是怎么想到让人跪算盘的?嘶!真疼! 燕寻将信从信封里取出来仔细一看,顿时就乐了,对燕秋尔说道:“小堂弟啊,你写这东西的时候好歹也打听清楚啊,阿谦好男色在常安城里可是出了名的,这信幸好没流到外边去,不然小堂弟你的名誉不保喽!”说完,燕寻随手将那封信转递给了燕生。 一见燕生将那封信接了过去,燕秋尔的心肝就是一颤。 秦九听了燕寻的话却是一愣,而后突然觉得大事不妙,吞吞吐吐地说道:“若说秋尔的名誉的话……可能已经保不住了。”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秦九。 秦九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今日……我们来的时候……几乎横穿了整个常安城……林尚书的怒骂怕是很快就能传遍整个常安……” “……林谦你个蠢货!”燕秋尔愣了愣,而后一把抄起手边儿的茶杯,猛地砸向林谦。 “做什么怪我!”林谦赶忙一闪,堪堪躲过这茶杯,“这信明明是你写给我的!而且分明就是祖父不听我解释,是祖父他……”回想起今早的场景,林谦突然一愣,而后一脸诧异地看着林尚书,怒吼一句,“祖父你算计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