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阿索那眨巴着眼睛,疑惑问:“爸爸?” “是爸爸。”程道衍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宠溺道:“玩够了,我们回家吧。” 他伸手欲抱阿索那,可阿索那急急朝后退去躲在薄司寒身后,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偷偷看他,委屈道:“可是,哥哥要请娜娜吃好多好吃的。” 回家?不是已经回家了么? “爸爸也可以带你吃很多好吃的。”*程道衍笑道,伸手示意她过来。 阿索那犹犹豫豫,瞅了瞅薄司寒,委屈巴巴道:“可我还不想走。” 薄司寒察觉西装裤又被扯了扯,脸色又苍白了两分,为了保持良好的修养他压着想冲进卫生间洗澡,上上下下全部去掉一遍细菌的冲动哄道:“哥哥下次带你玩儿。” “那……”阿索那噘着嘴,有点不高兴,可又想到还没回到家,踱着步子慢吞吞到了程道衍怀里道:“那我们回家吧。” 程道衍将人抱了起来,冲薄司寒略带歉意笑道:“打扰了。” 薄司寒微微颔首。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薄家,程斯年和阿索那上了程道衍的路虎,抱着橘猫的余向城和余夏上了兰博基尼,不多时就消失在两旁生长着郁郁葱葱法国梧桐的道上。 剩下的三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秦孑抱着胸不屑道:“我说,觊觎别人未婚妻可不是什么好品德,小孩子不要随便学坏。” 这些小兔崽子,就是作业太少,闲的! 江宴满脸桀骜不驯,唇角带着几分肆意邪气的笑,一步步充满压迫感朝他走过去道:“装什么蒜,你跟余夏那层未婚关系早解除了,没听她委婉拒绝你么?” “我跟她的感情比真金还金,”秦孑节节后退,势不败北顿住脚步,又朝江宴步步逼近,逼得江宴朝后一步步退,他贯彻落实强势打击情敌:“你恐怕不知道,当初我们家破产,夏夏为了帮我,还包养了我四年,跟我整整同居了四年,后来纯属是误会,现在她原谅我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这话跟平地惊雷似得炸得江宴脑子发胀,又觉得不敢置信,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心底嫉妒得要死,硬着声音冷哼道:“余夏不过是看你跟他多年情义的份儿上,你亲过她,抱过她,还是你们同床共枕过……” 这话说得,略带几分气愤和试探。 “我是没亲过,也没抱过,但那又怎么样!我跟她同居过!”秦孑被激得怒吼,揪着他衣领眯着眼睛冷笑道:“这些,你们都没有吧!” 这一句句打击使得江宴愠怒瞪着他,试探完了又勾起了新的怒火。 半晌,他呵了一声,凉飕飕道:“我是都没有,但薄司寒跟她结过婚,亲过她,抱过她,还跟她同床共枕过!” 旁边的严肃睨了两个傻子一眼,走过去开了车门重新坐进车里,示意司机开车。 他沉默了一下,右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手中翻转就变出一朵玫瑰花来,再一翻转,又变出一只鸽子来。 那只鸽子扑腾着翅膀,落在他肩膀上,温柔的蹭了蹭他的脸。 少年眸子微微沉了沉,握着那朵玫瑰花抿唇道:“好可惜,这次不能给她看。” 站在薄家门口相互揪着衣领的两人,在提及“薄司寒”时脸色煞时变得难看极了,又双双松手将人推开,别过脸去插着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