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家就是不一样。 有好多好多玩伴,好多好多好玩的,难怪图兰要回来。 就在这时,屋子里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姐姐原谅你,可没说要接受你,”抱胸站在一直没说话的严肃冷声道:“还不快放开你的手!” “夏夏……”秦孑笑意僵了僵,略带迟疑道。 余夏怔了怔,瞥了眼几米外别过脸的程斯年,侧脸轮廓优美而冷峻,似浑不在意般。 “我没做好准备。”她抿唇,淡淡道:“对不起。” 程斯年垂眸,薄唇抿成一条线。 秦孑失落的松开手,复又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哈笑道:“那没事啊,反正我先排队啊!” 那笑容,有点委屈。 “那我也要排队。” “那我也要排队!*” 江宴和严肃一左一右几乎瞬间拉住了余夏的手,异口同声完后,两人愕然对视了眼,双双在对方眼底觑见絮絮燃烧的火苗。 “这……”余夏一头雾水,瞪着眼没搞清楚状况。 什么,什么排队? 不是,不是应该重生摊牌后报复现阶段恶毒女配么?这……走错剧场了吧?! 阿索那瞧着状况峰回路转,扯着薄司寒的裤子杵在原地不肯走,满脸好奇。 不,不亲了么? 好像是,要打起来了? 薄司寒被扯住西装裤时强行压着恶心,用戴着手套的手扯下那只小手抓着,才稍稍舒服了些。 秦孑瞳孔微瞪,未婚妻被这么明目张胆觊觎气得够呛,抓过余夏胳膊,面色微沉冷冷道:“放开她!” “姐姐,坐我车走吧!”严肃理都没理秦孑,笑得人畜无害,把余夏抓得更紧,浑然是志在必得的架势。 输给程斯年,他可以认。 输给别人,没门! 江宴嗤笑了声,不屑道:“老大,你还是跟我走,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危险得很,我会把你好好儿送回家。” “我未婚妻!不劳二位大驾!”秦孑见这状况,扯住余夏胳膊,生气假笑道。 余夏被东拉一下,西扯一下,挣脱不得,有些生气:“放手!” 程斯年见她似被拽疼了,微微蹙眉,五指握紧朝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颇带不悦:“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余向城一进门就见几人拉拉扯扯不成体统,面色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这阵仗,就差没打起来了! 秦孑、江宴和严肃一秒撤手,挂着完美笑容异口同声道:“我们在玩儿。” 得罪谁,不能得罪未来岳丈啊! 余夏一听声音,潮湿混乱的心情一下像被一股股暖流注入。 她望向门口青松般挺拔的中年人,不知怎的那些压抑着的委屈一下子奔涌上来,像是要找个地方宣泄,又被她拼命压了下去。 “爸爸,”她一阵小跑过去,隔得近了才瞧见他发间多了几根白发,面容憔悴了不少。 这时,塞拉从外面绕过几根人柱,站在余夏脚下,不耐烦冲余夏“喵呜”了一声:“快抱抱爸爸!” 在虚里,它就怀疑她了。 余夏渐渐停下的脚步顿住了,她望了眼塞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