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就肆无忌惮了些,隐隐将余夏当了靠山,议论两句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安静将余夏从沉思中拉回来,回头看见江宴面色,忍不住蹙眉。 江宴,又怎么了? 就在一群见他凶神恶煞,有人已求饶道:“我我我,我说你当、当霸总会很厉害!” 江宴浑身透着森然寒意,大步流星越过几个女生就朝门口而去。 “就、就……”说着八卦的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又尴尬的望了望周围吸引过来的视线,“就没事。” 吓死人了,淮安小霸王还是淮安小霸王! 要是江宴真在教室里揍人,余夏没把握能控制住情况*。 更何况,沈珊珊不在。 等午休结束,余夏睡醒过来就听外面三三两两议论着什么,容诗语“啧啧”了两声凑过来道:“我还以为江宴最近当了你跟班转性了。” “我可没那个本事。”余夏好笑道。 “江宴,就刚才,在政教楼门口揍了薄司寒。”容诗语戳了戳她的肩膀,凉飕飕道:“你说,他至于这么小肚鸡肠么?就因为她们说江宴以后不如薄司寒。” “揍薄司寒?”余夏疑惑皱眉,倏然又恍然大悟,笑了下道:“确实有可能。” 在这座城池里,江家、薄家和傅家于商界的地位恰似三足鼎立,而江宴初接手公司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就是手段老辣,行事雷厉风行的薄司寒。 薄司寒作为江宴的死对头,两人生生斗了四五年,后来薄家因为售卖假药一事被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导致股票暴跌,江宴趁机收购薄氏股票,让薄氏亏了十几亿,那场胜仗之后,薄家再也没法跟江家抗衡。 旧恨不知凡几,加上期间薄司寒为了解决江宴接近余秋秋,似乎也实在该挨揍。 “真不去看看你小弟?他现在正在校长办公室挨训。”容诗语问。 余夏顿了下,缓缓站起身来,冲容诗语笑道:“去,干嘛不去。” 江宴跟薄司寒打架,估计谁都捞不着好。 就在她起身时,门口一阵骚动,教室里不少人自觉让出一条道,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课桌摩擦声。 江宴眼神锋利,面色冷沉得可怕,唇角还有丝丝血迹,校服被扯得凌乱,似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余夏抬眼就见他朝她看过来,让她愣在当场。 怎么,这么狼狈? 薄司寒现在怎么说也是成年人,江宴再厉害也是未成年,双方算不得势均力敌。 江宴为了余秋秋,疯了吧?! 四目相对,男生锋芒毕露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冲她灿然一笑:“老大,我没事。” 余夏吸了口气,好半天压下又想当老好人的冲动道:“行,没事就好。” 说完,她重新坐下翻出高一物理书做笔记,可看了几行字后,她不知怎的又转头往江宴望去,见他理了理头发,不知牵动了哪儿的伤口“撕”得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别担心,死不了的。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时,同窗们都回了座位,开始准备上课使用的东西,余夏不经意转头朝窗外望去,瞧见黑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开出了学校。 薄司寒,终于走了么? 简单的课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