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 江宴拿着抹布擦窗户,见严肃随随便便就跟余夏搭上话,擦窗户更用力了些。 凭什么,这混蛋跟余夏认识还不到十二小时! 他暗想:余夏肯定是被严肃那副乖巧的皮囊给骗了! 赵翩翩扫着地,笑了笑八卦道:“哪儿是替啊,是光荣的象征。” “哪儿光荣了?”余夏反问,唇角难得露出几丝真诚的笑。 今天严肃空降,一直绷着一根弦,被赵翩翩一逗都放松了一些。 “翩翩姐,跟我说说呗。”严肃搬了搬椅子,继续扫地,状似随意问了问。 赵翩翩将其当时的状况兴高采烈,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就差没将余夏给夸成女侠了,最后总结道:“你也该多帮容诗语骂骂陆建,太讨厌了!我最近就一日三餐都在骂他!” “陆建啊……”严肃唇角微勾,眼底却没丝毫笑意。 又是这个人,差点害姐姐死一次还不够。 还想再来一次?看他不先废*了他! 这么想着,卫生不一会就打扫完毕,等学生会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余夏跟赵翩翩例行去女厕所准备扫地,严肃厚颜无耻跟了上去。 江宴,揉了揉额角,在后面尾随。 和之前一样,一到八楼的女厕所全部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就连卫生工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下次,跟其他班说一声吧。”余夏皱了皱眉,有些忧心忡忡。 赵翩翩揽着她的肩膀道:“嗨,本来女厕所就是班上的工区,他们本来也是要扫的嘛。” 等到了校门口,赵翩翩冲上私家车招招手离开了。 余夏朝门口观望了一下,没看见陈叔,微微蹙了蹙眉。 以往这个时候,陈叔的车早就停在附近了。 是,没来么? “姐姐,我送你回家吧!”严肃见她张望连忙提议。 余夏抿了抿唇,望了他一眼婉拒道:“不用,谢谢。” 谁敢上他的车啊,里面要是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才可怕。 江宴骑着自行车从里面出来,冲她抬了抬下巴道:“我送你。” 对,按照校园文的套路,他应该骑自行车载她回家,然后在途中她搂着他的腰,然后穿梭在满是香樟树的路上。 余夏视线在江宴和严肃两人来回徘徊了下:这两人的战争,又开始了。 就在这时,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三人跟前,车窗缓缓摇下,就见里头穿着黑衬衫带着墨镜的男人趴在车窗上冲余夏摇了摇手道:“夏夏,这里!余叔叔让我来接你,快上车吧!” 余夏望着秦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冲江宴和严肃道:“谢谢,我未婚夫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她绕过江宴的自行车,拉开后座们上了车。 秦孑脱下墨镜,望了望江宴骑的自行车,啧啧了两声道:“追女孩儿还骑自行车,啧啧!” 江宴脸上一黑。 严肃唇角一勾,瞥了眼江宴,颇为赞同。 “女孩子宁愿坐在宝马里哭,”秦孑叹了口气,望向脸色越发阴沉的江宴道:“小朋友,我们家余夏,本来就可以坐在兰博基尼里笑啊!” 江宴:“……” 余夏:“……” 您,可真是真知灼见。 兰博基尼缓缓消失在弥漫着香樟树味道的路上,江宴缓缓吐出了一句“艹”。 凭什么,校园文标配不是自行车么?! 还没等他发泄完,后座就被压了压,腰被人给搂住了。 江宴转头,望着轻车熟路坐在后座的严肃:“你干嘛?” “哥,我搭车。”严肃眨了眨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软软糯糯好□□的模样。 江宴:“你刚才不是要送余夏回家么?” 严肃:“我可以跟她搭公交,走路回家啊。” 这样,相处时间就更长了。 还有时间说话,一起探讨诗词歌赋,哲理人生。 像江宴这种幼稚鬼,是不会懂这种千层套路的。 江宴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严肃见他眼神狠厉,举起手乖觉的下车,脸上笑容不改,转身朝*不远处站牌走去,上了公交车。 江宴狠狠翻了个白眼,踩着自行车刚前进了两步,车子不受控制朝前骑去,直直撞上旁边的人行道阶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