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呯——”萧炎一边轻轻用掌心揉着男人的胸口,一边懒洋洋地模拟着他的心跳,“萧末,你听听,你的心跳很快——一般来说,这是心虚的表现。” 萧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他不知道自己这叫不叫心虚——只不过,当亲密的人堂而皇之地提起他与“元贞”这个名字或者这个人的时候,男人总是会下意识地觉得紧张…… 就好像,他的重生,完完全全就是偷了本来应该属于真正的萧末的人生。 他的财富。 他的权利。 他的家人。 以及…… 他的儿子们,对他的感情。 这些看上去美好的或者不美好的一切事物,都被他这个名叫“元贞”的陌生人偷走了。 做贼心虚? 也算吧。 毕竟在十一年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是现在这个模样的。 男人陷入了沉思,却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微微挑起,他眨了眨眼,不其然地对视上了小儿子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当年,如同肉团子一般可爱又招人恨的孩子长大了,如今他身穿笔挺的警官制服站在这里,高大英俊,那高挺的鼻梁和有些性感的薄唇虽然更加刚毅阳性一些,但是仔细看,压根不难看出这样完美的五官遗传自谁。 萧末睫毛微微颤抖,之后仿佛再也无法抑制似的垂下了眼——男人眼中的复杂情绪尽数被萧炎看在眼里,他停顿了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后悔忽然提起了这些东西,他放开了男人胸前的凸起处,修长的指尖一路下滑,在感觉到怀中的人终于颤栗着,再一次地从胸腔之中发出低低的沉吟,这一次,连带着萧炎的心中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 萧炎总觉得刚才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很危险的话题。 并且这个话题,他隐隐约约有一种继续聊下去的话,恐怕会发什么比让男人离家出走更加大事不妙的后果。 心中懊恼着,他低下头,有些后怕地亲吻着男人的唇角,桌子底下,他不容拒绝地再一次将男人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他分开他的双腿,让他以一个双腿大开的方式坐在审讯桌的后面,这时候,他感觉到怀中的男人颤抖了下—— “怎么?”萧炎问。 “你们警署是不是没钱开中央暖气。”萧末缓缓地说,“我觉得好冷。” 被抱怨硬件设施不行,萧炎反唇相讥回了一句“你要不要捐钱给我们装空调”,说着却还是身手将男人被拉至胸上的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