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且对同一人,连下三次手。 第一次是因与魔体相融出了差池,控制不住右手, 啪啪的也不知摁了几下。第二次是为了阻止他自断根脉, 险些一掌把人拍废。 今日并非失控,也非阻止什么,而是堂堂正正....不,堂而皇之的耍流氓。 初意瞄了眼自己满是罪恶的右手,本打算好好反思,这一思, 蓦地想起方才那手感。 硬邦邦像根木棍。 初意愣是被自己脱缰的思绪给惊住,手掌一紧,没控制住力道,喀嚓一声,手中茶杯被她捏碎。 她将碎裂的茶杯轻轻盖在桌上,捂脸自骂:想什么呢,羞不羞啊! “尊上那儿,从未如此吗?”十辰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初意想了会儿,才知他问的是什么,手掌遮盖的脸颊又添几分羞红。 这个问题,属实难为她.... 她披着大魔头的肉身以来,的确从未发现那里有变化,又或许有过不寻常的动静,只是她没察觉,否则也不会蠢到去拽那玩意。方才差点下毒手,估摸再用点力,今晚就能闹出命案。 至于大魔头以前有没有变过,她哪里晓得? 也不知男人都会这样?还是有些人这样,有些人不会这样? 半晌过去,初意还没寻思出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听他又道:“莫非尊上有那方面的障碍,所以迟迟不能与我....” 他停顿得刚刚好,给了魔尊面子,又表达出自己的震惊。 初意即便不懂,却也能从他这两句话里明白——那玩意有变化就等于没障碍,没变化就等于有障碍。 所以有障碍就不能同房? 初意抓住重点,心里计量一番,忽而长叹一口气。 煞有其事的扶额道:“此乃我痛处,至今无人知晓。因我未曾想过同房之事,遂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今日被你看破,实在难堪。” 十辰听她话里十足苦涩,好似真有隐疾。 他没料到她对这些事一窍不通,想来孟阆风将她护得太好,不曾引导她接触男女之事。 那里的变化,她无知不懂,抓便抓了。对他而言,方才是错愕大过痛感,本可一笔带过,再不提及。 只是下意识想戏弄她,便顺着这事让她一步步陷入自责和羞耻中。 他想了想,继续试探:“尊上莫要烦忧,等我伤好了,我亲自帮尊上恢复男子雄风。” “恢、恢....”初意磕磕巴巴接不下话。 “此事不用你费劲,再不提了!”她佯装羞恼,蹭的拍桌而起,道:“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上药。” 说罢,她急匆匆往门外走,好似屁股着了火。 等门被关上,十辰再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微微抖动,扯到心脉,疼得他蹙眉吸了一口气。 这才止住笑。 他倏尔一怔,伸手摸了摸唇边,饶是止了笑声,嘴角依然上翘。 他撮弄初意,是为扰乱她的心思,说白了就是调戏她,令她渐渐放松警惕,他才有机可趁。 假戏一场,他何必笑得那么开心? 她是孟阆风的弟子,是玄天的徒孙... 一想到秋凤山被杀阵夺去肉身时那痛不欲生的滋味,他嘴角笑意顿然收敛,脸色渐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