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郑权礼这位空降部队某部部队长不陌生,诺罗科夫就更是熟悉了。 两年前,郑权礼受命前往俄罗斯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学习时,诺罗科夫便是他同寝室的老哥们儿,两人没事儿夜里弄两个俄国罐头和两瓶伏特加,一顿哈拉少就能拉少到天亮。 所以这次俄罗斯派诺罗科夫作为军事观察员过来观摩空降兵部队的高原演习,郑权礼还挺高兴,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嘛,怎能不醉着打呼噜,因此郑权礼准备等演习结束后邀请诺罗科夫这位睡在上铺的兄弟用这边的青稞酒好好的哈拉少一把。 哪成想演习刚开始喀喇昆仑山口就发生了里氏7.1级地震,实战演习转变成了实际救援,由于事发突然,郑权礼便被上级任命为救灾指挥部的副总指挥,主要负责开辟野战机场,组建地面引导小组等工作。 一忙就是一天一夜,直到刚刚来自总部的领导带着指挥班子抵达,郑权礼这才卸下担子,休息了几个小时,等缓过劲儿来一看还有些时间,便准备去找诺罗科夫叙叙旧。 毕竟是自己的老伙计,因为突发事件不能招待已经过意不去了,要是晾在一边干脆装不知道也不是郑权礼的为人。 结果刚到各国军事观察员集中的驻地,就听到诺罗科夫一阵牛~~逼吹上了天。 这要是其他人估计半点儿待见没有,转身就走,全当自己不认识这号人,但郑权礼在俄罗斯一年多的学习生活,对诺罗科夫还是很了解的。 这人没啥毛病,就是喜欢臭显摆,长长能把不明就里的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乖乖掏钱从他那里买来所谓的彼得大帝用过的计生用品。 如今一听诺罗科夫又开始故技重施,郑权礼自然不能惯着,立马出声以正视听。 诺罗科夫听着背后有人搅局,心里还很不痛快,可回头一看竟然是郑权礼,脸上的不快立刻一扫而空,冲着郑权礼张开双臂,热情的喊道:“嗨,我亲爱的达瓦里氏,总算是见到你了,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吧?” “还不错,除了两个手脚冻伤外,没有太大的损失,接下来我们准备趁着下一场降雪前多往三个受灾哨所运送储备物资,如果可以甚至会运送材料,搭建起可供居住和活动的半永久式的板房。” “这可不容易,那种大部件儿板房材料体积大不说,重量还不小,再加上高原环境,想弄上去可要花些力气……” 听了郑权礼的话,诺罗科夫立刻顺杆爬了上去,什么ps—90发动机,什么运—17改进型,什么中俄合作是绝口不提。 好似他刚才说的话全当是没发生,完完全全是在设身处地的为郑权礼着想一样。 看得那些懂俄语的军事观察员们是一愣一愣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运—17由他们俄国人的一份儿,结果被人直接拆穿,诺罗科夫居然没事人一样该怎么就怎么,完全一副这事儿我没做,啥也不知道的派头。 弄得这些军事观察员们是十分的无语。 可诺罗科夫却不以为意,事实上他是想为意也没办法,难不成明知道运—17上没有俄罗斯的元素,硬要当着主人家的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