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收了款,笑道:等着。 他离开了一阵,过了几分钟,他回来了,同时在我的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 我拿出来一瞧,这东西,就类似冰晶——一点这样的东西,就能把整个场子里的人,迷得神魂跌倒的,也是醉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很多时候人的行为都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想法——吸毒的人就是,他们从来不会听自己的想法,只会听毒品的想法。 “晚上得嗨起来,货不够再来找我!不要跟我聊微信,我微信都不回的。”大炮说。 我点点头,带着三克大冰砖,和冯春生又去寻找我们需要的人去了。 那李向博告诉我,说这儿只有一些老妓.女,才能找到“李炯”,当然,这儿说的老妓.女,也不是咱们说的老态龙钟的那种女人。 冯春生告诉我:李向博说的老小姐啊,多半就是三十来岁的那种。 三十多岁算是女人最巅峰的时刻了——浑身充满女人的韵味,气质又彻底起来了。 这个年纪的女人,对年轻小伙子的诱惑力,那是刚刚的。 不过这小姐又不一样,长期黑白颠倒的生活、酗酒、大量抽烟、生活糜烂、毒品,都让她们衰老得很快,这儿三十岁的小姐,得相当于外头四十来岁的女人了,甚至还要更糟。 我们寻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一个。 在某个角落里,坐着一个落寞的喝着啤酒的女人。 她的粉底打得很厚,头发也不像场子里年轻的女人充满光泽,枯杈泛黄。 我和冯春生,坐到了女人的边上。 女人立马来精神了,问我们:玩的? “嘿?”我直接把三克大冰砖放在了桌子上。 女人一瞧,顿时哈喇子都快流到桌子上来了,她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出手很大方啊。 我说我不干啥,就找你问个人,问到了,我立马就走! “问什么?”女人忽然很警惕的盯着我。 我笑道:别紧张,问一个老人——老道! 李炯在这个场子里的外号,就叫老道。 “哦!找他啊。”女人说:不开玩笑,他和我很熟——老道也没个啥正经事情,兜里没钱,就跟着我们这群老掉牙的女人一块玩,我知道他的!他现在在推牌九,慈眉善目的一个半大老头,留着花白胡子,你去了就能找到他! “谢谢。”我站起身,拉着冯春生离开了。 不过,在我才走不远,我转弯的时候瞧见,两三个年轻女人,走到了刚才那个老小姐的面前,揪住了她的头发,一阵拳打脚踢,那个老小姐没办法,把刚刚从我这儿得到的大冰砖,用塑料卡片,分拨了一些给那两三个年轻女人。 “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我觉得,不管是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甚至是这种糜烂到地底的场子里,都少不了勾心斗角、欺软怕硬。 冯春生也说没法——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社会,而且你也不用可怜那个老小姐,她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没少欺负比她弱小的人。 …… 很快,我和冯春生又重新回到了推牌九的地方,很快,我们就找到了赌桌上,喊得极其响亮的“老道”李炯。 因为刚才那个老小姐说了李炯的模样,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