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和李建国离开了拘留室,把我身上的烟留给了龙二,让他先委屈一晚上。 李建国把我一直送到了公安局门口,说他也相信龙二不是胡乱杀人的人,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着他杀人了。 我说有人想借你们警察的刀,杀人呢。 李建国说:这算钻法律空子了,我告诉你,利用精心布置的局,害人入狱的事,我听过好多次了,可是没办法,你要想救龙二,得你自己想办法。 我点点头。 接着,李建国又对我说道:对了——水子老弟,这次两件杀人案,一件是老岳的,一件是龙二和鬼郎中的,其中老岳的案子里,还有一件证物,是泡了水的小米手机,手机现在开不了机了,主板烧了,但是,我们正在对他修复。 李建国这么一说,我立马心领神会——如果是冤枉、刻意做局,那么现场留下的每一件证据,都是要钉死我们的证据,要么钉死老岳,要么钉死龙二。 我对李建国偷偷的说:李主任,你帮我把那个手机偷出来,现在这事,再多一件证据,我兄弟他们越难脱身。 “这个是违反纪律的!我是不可能拿给你的……但是你自己去偷,那就没问题了。”李建国笑着对我说:明天早上专家就过来,手机放在了法证部,还有十来个小时的时间……当然,不要被人发现,你身边有高手,这事得办妥当。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了。”李建国笑了笑,对我摆了摆手。 我对他点点头后,立马去大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火速回了纹身店。 路上,我给冯春生打了个电话:春哥!喊上仓鼠、秋末、金小四,立马回来,出大事了。 很快,我们几个,都在纹身店里集合了。 我把老岳的事,还有龙二被冤枉的事,都说出来了。 冯春生立马说道:有人做我们的局——要陷害我们呢。 这陷害我们的人是谁? 阴山大司马?彭文?还是刘老六?还是我们市里那些被我断了财路的贪官? 冯春生说道:暂时说不好……咱们这时候啊,别乱——按照现在掌控的事来说——那部手机,是关键——它留在了现场,说不定就是幕后的人要用来诬陷我们的另外一件证据。 冯春生和我感觉一样。 我们都不觉得有人想害老岳,那人一定是想通过老岳店里的人命,来陷害我们几个,龙二已经被陷害了。 我又告诉冯春生,说李建国还告诉我,说老岳店里死了的那几个人的尸体,自己长脚跑了。 “跑了?”冯春生说:这事吧,有点感觉像“小鬼搬运”的阴术,不好说。 仓鼠说道:要不然,我去公安局,把那手机给抢出来。 我一把按住了仓鼠,说:别闹,咱们得去偷!还去抢?那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 “偷我不擅长。”仓鼠摇摇头。 我扫了一眼,秋末肯定不行……他只擅长画画。 冯春生也不成,老胳膊老腿了,溜门撬锁还凑合,大事办不了。 我又看向了金小四,说:哎,小四,你让你那傻狍子把手机给叼出来啊! 金小四有条傻狍子,叫小泰,小泰个子小,好偷手机。 “你们疯了吧?”金小四骂道:那是公安局,你以为走城门呢?尤其是法证部?有人值班的,这都不说了,还特么有警犬——那警犬,鼻子老灵了,还没到跟前,就特么叫唤,得找专业的。 可这大晚上的,去哪儿找专业的。 冯春生说:要是有盗门的人在这儿就好了——北京四九城,八门之一的盗门,偷技天下第一,别说一个小小的公安局了,就算皇城大内,也能走一趟。 金小四瞪了冯春生一眼,数落道:扯什么淡呢,八门的人神出鬼没,你去哪儿请?就算能请过来……十来个小时,长了翅膀能从北京飞闽南来是不? 我倒是觉得冯春生的说法可以一试啊。 我立马拿出了手机,给叶赫那拉.苏和夏打了一个电话。 叶赫那拉.苏和夏简称“那夏”,那夏可是北京八门居中,一人掌管八门,我和他还是有点关系的,询问询问他,看有没有盗门的人在闽南。 我拿出了电话,翻出了那夏的号码,给那夏去了一个电话。 “喂!水子……大半夜的找你夏爷,叙叙旧?”那夏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懒散,旁边想着“砰砰”的麻将声,他估计在打麻将。 我跟那夏说:夏爷……有件事找你帮帮忙,敢问盗门有人在闽南吗? “有倒是有,莫非,踩到你的界上了?”那夏说话滴水不漏,直接把话说在了前头:我弟兄如果真的冲撞了你,落在了你手上,还请高抬贵手,小朋友不懂事! 我笑着说哪能啊,我就是想找盗门的人,偷一件东西。 那夏听了,立马笑了:哦!原来是这么一件事啊……不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