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绑了? “秋末啊。”我说。 李向博说:秋末?你们店里的纹身师啊?咋回事啊? 我把秋末的事,说给了李向博听。 李向博听完,看法和冯春生是一模一样的,他说:我知道了,知道了……这事我见多了,无非是玩了那老板的女人,老板拉不下面子,找人收拾他呢。 我说我也猜到了,你快点帮我找人吧。 李向博说找人可以,但我得答应他,见了那老板的面,别激动,不要动手——如果事真如我们说的,这事人家占理。 我说知道——不瞎动手,我就是要把秋末弄回来。 这秋末落在别人手上,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李向博这才跟我说,帮我找人,让我去他的酒吧等着,晚上肯定把人带到。 我说成。 这次,我就带了龙二和冯春生去,一来不是和人干架,只是要人,二来,人太多,到时候出什么乱子还不好控制,龙二有手段,找他就够了。 我们三个人,到了李向博的酒吧,一个马仔把我们三个带到了包间里头去,让我们等着李向博。 我们等到晚上十二点多,才等来了李向博他们,期间,秋末女朋友给我打了四五次电话,我都找借口搪塞了。 李向博进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快四十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估计就是周光祖,看上去挺和气的一个人。 周光祖一进包间,就对我说:哪位是于老板啊?刚才小博跟我说了,说你有大本事啊,我周光祖喜欢交朋友,过来见见面,混个脸熟啦。 我见正主来了,站起身,举起酒杯对周光祖说道:兄弟,对不住,我于水在这儿,先给你道个歉! “哎哟哟,于老板,都是出来玩嘛,道什么歉?再说了,你什么地方得罪我了,我第一次见你。”周光祖嘿嘿的笑着,他是一个很和气的生意人。 我先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周哥,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求你事,能不能把秋末先放了。 “秋末?我不知道谁是秋末啊!”周光祖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时候,龙二实在憋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呵斥道:姓周的,别给脸不要脸——兄弟有错,我们这边认,要赔钱,还是要咋地,你说话——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言不合,龙二要打起来,李向博立马挡在了龙二面前,说道:别激动,别激动,都是朋友! 他也跟周光祖说:周老板,这几个哥们那脾气都火,你说秋末得罪了你,咱没说就让你轻松的把人给放了——但得见见人呗。 周光祖有些哭笑不得了,说他真的不知道谁叫秋末。 我见周光祖实在不爽快了,我直接把手机里头的保时捷的车,放给了周光祖看:周老板,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好事吧? 那周光祖一看车,顿时笑了,说:我说你们找我干啥呢!这车是我的,但这几天,都不是我在开。 “啊?”原来我们误会周光祖了? 李向博问周光祖:那车是谁在开? “阿欣嘛!最近我老点阿欣的场子,阿欣说没车玩,我就把我保时捷借给她玩啦。”周光祖对李向博说。 我问李向博阿欣是谁? 李向博说阿欣是个外围,经常来酒吧耍——现在这个点,估计在陪老板喝酒呢,在隔壁酒吧。 我立马说道:带我过去。 接着,我还跟周光祖道了个歉。 周光祖说没事,还要了我的电话号码: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最近有听朋友说啦,要是有事,于水老哥帮帮我啦。 我说必须的。 接着,我、冯春生和龙二,去了隔壁酒吧,找阿欣。 阿欣在包间里陪客户呢,李向博带着人进去清了场子,只留下了阿欣一个人。 等人清完了,我们三个才进去。 我直接盯着阿欣,说道:秋末在哪儿? 阿欣低着头,没说话。 我又问了一句:秋末,在哪儿!我们来这儿,就是打包票是你干的,你把秋末给我交出来。 阿欣憋了很久,说道: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负责把秋末带到酒吧里面来——剩下的事,不是我插手的。 “那是谁主使的?为什么绑架秋末?”我盯着阿欣。 阿欣皱着眉头,说:是斯文姐找的秋末,我真的只是把秋末带过来而已。 “斯文姐?”我盯着李向博,问:你认识是谁吗? 李向博说斯文姐倒是知道,是个女老板,很有钱。 我又给咪咪打了个电话,问她:咪咪,认识斯文姐吗? “斯文姐?是斯文姐整的秋末?那事就明白了。”咪咪说。 我说怎么了。 “斯文姐……是韩老板的姘头,和张哥,也有一腿。”咪咪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