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这哥们,心思还是有点细腻的,怪不得是一个情种呢!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真的是冤枉了他老婆,他老婆丧子之痛,外加怀疑之殇,未必不会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来!确实需要注意的。 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这样……我找人给你问问这玩意儿——我们这儿没人懂,但我相信,有人懂的!这可以吧? 我们收了魏走召的钱,自然要多帮忙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魏走召说有劳我们了。 冯春生问我:你不会是想去找墨大先生吧? 什么事不知道的,就问墨大先生! 我苦笑着问冯春生:你觉得我这么有钱吗?一口价十几万呢,我赚还赚不来这么多呢! “那你能找谁?” 我说放心吧,咱不是有官叔吗? 官叔——老官头,他可是咱们市里最出名的棺材匠,是柳州名声叮当响的“老锤子”的徒弟,对于木头盒子之类的,肯定有研究了,这金木盒子带过去让他瞧瞧,铁定有说法。 冯春生一听,立马说道:对,对,老官头,他懂这个。 阴人都是术业有专攻,每个人就算再博闻强记,总是有死角的,有时候,得找找专业的人! 我们既然确定了人选,我和冯春生、龙二、魏走召四个人,开车就直奔老官头的棺材铺。 老官头是晚上打棺材,白天睡觉,他睡觉都喜欢关机,不好找,我们得去他店里。 他肯定在店里的小屋睡觉。 我们几个人,到了老官头的棺材铺。 他的几个徒弟在看门。 我抓住一个徒弟问:官叔呢? “里头睡觉呢。”他徒弟说。 我们四个,带着那个金木盒子,直接到了小屋里头敲门。 砰砰砰! 敲了一分钟,老官头才趿拉着鞋子,走到了门口,猛地拉开了门,他瞧见了我,阴阳怪气的说:哟!水老板现在发达了,还记得你官叔呢? “哪能忘啊!”我对老官头笑了笑。 老官头没怎么搭理我,坐在了床沿上,抽着闷烟,说:你小子——不厚道,我也不做你生意了。 “咋?官叔,你这是说什么话?” “说什么话?以前咱们交情还可以吧? “可以啊!”我说。 当时闽南鬼宅闹黄皮子的时候,陈雨昊十日封棺,那棺材,都是老官头带着徒弟拉进去的。 “那我问你……你新店开业的时候,为啥不请我!”老官头问我。 我盯着老官头说:官叔,你可仔细想好了……不是我没请你,那天中午,你还迷迷糊糊的跟我打电话呢……说你白天没精神,不去了,托徒弟给我送了一个小棺材过来,忘记啦! “啊?有这事?”老官头说。 我指着他的一个徒弟说:就是他小张,小张送的棺材! “哎哟!年纪大了,睡迷糊了!搞了半天,这违反了礼节的人是我啊!”老官头猛地拍头。 要说这老一辈的阴人,都讲规矩,本来生我气呢,现在老官头才发现了,原来该生气的人,不是他,是我! 老官头立马跟我们道歉,给我们几个请茶! 茶上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