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那些工人的厉鬼,是来找我们麻烦来了……老刘被吓傻了,我得找高人帮忙啊。 所以,他就找到我了。 他说殡仪馆可不能出事,一旦死了人,那被整顿很严格的,这几年,殡仪馆也进入了承包制,虽然还是国家控股,但里面的资金,也有韩老板的一大份。 他说那韩老板有钱,下手也黑,要是殡仪馆被整顿停业了,那韩老板少不了要拿他们开火的,尤其是他这个办公室主任。 郭毛子说,水子,你得帮帮我啊,这守夜,还得继续,要不然,你们想个办法,把九天化尸这事,给摆平了。 我一口喝光了面前的冰咖啡,我对郭毛子说道:这事,下午再说……我晚上不见得去,你们那儿守夜,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那守夜,真心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 我和冯春生离开了咖啡馆。 冯春生说:郭毛子刚才肯定还有事没说全。 我问冯春生为啥? 冯春生说,其实殡仪馆这东西,本来就邪门,建造的时候死人是常有的事,人家殡仪馆死了人也没闹这么大的事,这破殡仪馆死了人,事情就这么大了? 开玩笑。 冯春生说:这殡仪馆在建成的时候,肯定还有更大的事,更邪门的事,只是那郭毛子不说。 我一听郭毛子又晃点我,我立马回过头,要去找郭毛子算账的。 结果,我刚刚走了两三步,冯春生一把拉住我,说这人心隔肚皮,你很难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现在去找他……他赖账怎么办? 我想想也是,找了也没用,何必去找呢? 这殡仪馆,到底在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招致了那封诡异的信? “九天化尸,十二人复活,十年前冤死事件,血债血偿。” 我跟冯春生说:这里面事情古怪,我看,咱们还是别惨和了,咱们做阴行的,胆大心细,这事,得心细! 冯春生僵硬的摇头,说:这事,我必须去,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殡仪馆守夜。 这冯春生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风? 我现在有点搞不懂冯春生了。 我也暂时不聊这事,我跟着冯春生开车,回了纹身店。 因为昨天晚上我们都没睡好,去了纹身店,我和他,一人一张纹床,睡着了,仓鼠则一边吃着果冻,一边看着韩剧。 我睡觉之前,还在想……殡仪馆有怪事,那烧纸婆婆说我和冯春生可惜,这都能理解,那昨天晚上,湘西柷由家的红色木牌子,为什么出现在殡仪馆的门口? 柷小玲又搞什么鬼?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本来这些搞不懂的事情,我都可以完全不管的,可惜……冯春生坚持着要去守夜啊。 这事……难办了。 睡到中午的时候,我醒过来了,我又开始给陈三立打电话,咱得把陈雨昊给弄出来啊。 陈三立的电话依然打不通。 看来,我真的只能给刘老六交一百五十万……让他给我请个高人过来? 那么多钱,我只能找咪咪了,咪咪才有钱啊。 不过事情不到最后一步,我也不会找咪咪要钱的。 陈三立没回电话,陈雨昊还在十日封棺,柷小玲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结果冯春生又执意要去守夜,这事赶事,赶到一起来了。 偏偏,我又来了一桩生意。 一个老头,带着十多岁的小孙子,心急火燎的来纹身店找我。 “哎,请问,谁是于水啊?” 仓鼠指着我说:他是。 老头凑我面前,说他是马叔介绍过来的,他儿子头疼得很,怎么弄都弄不好,想请我给看看。 我看向老头,说:马叔介绍过来的? “那可不,我是老马的忠实顾客,每个月都找他剃头呢。” 马叔是剃头匠,他的顾客,大部分都信我的阴阳绣,现在看……马叔没少帮我宣传啊。 我坐在了纹床上,把他小孙子拉过来。 那小孙子一过来,拼命的嚎叫:疼……疼,疼!头疼。 我问那小孙子,怎么个疼法? 小孙子说,就好像听到有狗,在他的脑子里面叫一样! “是不是啊?”我看了看小孙子,又看了看老头,说:大爷,你这事该送医院儿科啊,送我这里来干啥? 大爷连忙摆手,说:我以前烧尸体烧太多了,什么怪事我没见到过?我是怕,我烧尸体烧多了,坏了阴德,这报应,来我孙子身上了,你还是给看看。 “汪汪汪!” 那小孙子听我和大爷说话,突然趴在了地上,喉咙里面带出了一阵低沉凶猛的狗吠。 “于老板,你快帮帮忙,我这孙子,八成……是挨上脏东西了,这得了什么病,能是这么个症状的?”大爷连忙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