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爷俩也从来没这么尿性过了!”刘老六撂下一句话,挂了电话:十万块钱,随时要,随时找我。 “行!” 我也挂了电话,转头对冯春生说:春哥……事情搞定了,刚魂,有货。 “那就行,打电话联系阮琴瑟。”冯春生说。 我给阮琴瑟打了个电话,让她下午来我的纹身室,我可以帮她搞定她宅子里的风流女鬼。 挂了电话,我把许毅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迫希望阮琴瑟能够接下这笔生意。 “为啥?”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笔生意做得越快……那就说明许毅能够越快转世投胎。 “那刘老六为什么不直接放掉他的鬼魂投胎转世呢?刘老六也不差那十几万。”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笑笑,说这不是钱的事,许毅是卖魂给了刘老六,如果刘老六不把他卖给需要他刚魂的人,那许毅是绝对不会转世投胎的。 刚魂的性格非常刚毅,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吃嗟来之食吗? 我被冯春生教育了一顿,点点头说:春哥说得厚道……是这个事,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回纹身室,做好了鬼绣,斩了那只风流女鬼。 “成。” 冯春生和我又骑着小电驴,回到了纹身店。 在纹身店的下头,冯春生把我训了一顿,让我花钱去买个车,天天骑小电驴的,有失身份。 有失你妹,我当老板的都没有觉得丢人,你说你这一前几天还在要饭的嫌我丢人?你有病不? 我们俩上了楼,打开了门,都躺在纹床上休息。 大概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阵稍稍嘶哑的话,喊着我:于老板,我来了。 我睁开眼一看,发现是阮琴瑟,立马喊起了冯春生,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了桌子边。 我问阮琴瑟:你可知道,你们家……有个风流女鬼? “啊?”阮琴瑟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又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你可知道? “这个?”阮琴瑟又摇了摇头。 接着,我就明说了……你的孩子,一直就是个鬼胎,是那个风流女鬼借你的肚子,怀上的一个小孩,你可知道? “不会吧?”阮琴瑟本来就惨白的脸,变得更加白,白得像一个纸人。 我继续说:你孩子要不了,你要是不除了那个女鬼,你也得死……还有你老公,也得死。 “我老公他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不会有事吧?”阮琴瑟已经哆嗦着说不出来话了。 冯春生立马插话,说:阮琴瑟,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到晚上,那女鬼就依附在你的身上,然后勾引你老公跟你办事,让你怀上了一个小孩,这小孩,是你老公和那女鬼生的……是个鬼胎。 “这……这可怎么办?”阮琴瑟问我。 我想了想,说:只能除掉那个女鬼,然后再除掉那个鬼胎,除掉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鬼绣。 “这?可我的孩子!” “你要我说多少遍?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个鬼胎啊,大姐。”我真的有点火了,阮琴瑟怎么这么糊涂呢?到现在连哪头重,哪头轻都分不清楚吗? 阮琴瑟顿时哭了起来。 她哭了很久之后,对我说道:那听你的……除掉那个鬼胎。 “这就对了。”我对阮琴瑟说:你的鬼绣,是至阳至刚的东西,需要纹在人身上最阳刚的地方! “纹哪儿?”阮琴瑟说。 我说纹在额头。 头顶是人身体百阳交汇的地方,但纹身不可能坐在头顶,所以退而求其次,纹在脑门上。 阮琴瑟当即歪着身子,抵触我:那纹了会不会很丑? “放心,不会丑的。”我说:这纹身,我打算用喷枪纹,喷枪你知道吧? 阮琴瑟摇了摇头。 我说这喷枪纹身其实就是一次性纹身,可以用特殊的药剂,马上擦干净,就算不用药剂擦开,一个星期之后,也会自己掉落得差不多的。 “那……那你帮我纹。”阮琴瑟说。 我问阮琴瑟:对了,先说明一下,你昨天说十二万……这钱是我和春哥的劳务费,另外,你还要出十万,买材料……愿意吗? 许毅的刚魂就要十万,我不可能这点钱给阮琴瑟做鬼绣。 不然除了材料费,我和冯春生一人才能弄到一万块钱。 阮琴瑟当即拍板:只要能救我老公和我的命,这二十二万,我能出! “那就ok。” 我指着阮琴瑟说:我给你纹的鬼绣——叫戒刀!必然能够斩你别墅里的那只风流女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