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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海


  阳临岛就是典型的沙州,四面环海,所以一行人需要渡江而过。

    不过索性祭海早已成了民俗活动,去阳临岛的海口旁多的是来往渡人。

    阳临岛的祭海活动年年都有,每年三月多,宁江湖面薄冰消去,百鱼游至浅海地区,是下海捕鱼的好日子,也是渔民开始一年劳作的仪式。

    上了渡船,有一同去阳临看祭海的宁江姑娘见她问道:“是章姑娘啊,好些日子没见了。”

    章姑娘刚来的时候,她们都很好奇瑞京来的小姐是什么样的,当时还怕是什么刁蛮任性的千金,后来见到了,倒是瞧着十分亲切。

    “是啊,惹了寒在屋里喝苦药。”端和面上愁苦,对那姑娘倒苦水。燕楚的药都好苦啊,现在想来都还是林秋娘的药最好喝。

    端和在宁江府化名章禾,没了瑞京的条条框框与严厉的教娘,所以时常会与宁江女子结伴游玩,久而久之,苏府附近的姑娘都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偶尔遇到的公子也问几句好。

    总之比之瑞京暗含权势的谨言慎行,宁江府要自在的多。

    甚至因为在宁江的安逸,这几年一直没怎么动过脑子,端和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脑子变的十分不灵活。

    生锈了。

    那姑娘闻言捂嘴偷笑,白皙的面上因此而惹上红晕,娇笑道:“章姑娘来宁江四年,年年惹风寒喝苦药,怎么不想着回瑞京避避寒?”宁江的冬日,寒意犀利透骨,虽说比不上瑞京直白的寒意,可论起伤人一点也不比瑞京差。

    “宁江人美风景美,舍不得回去。”端和嘴上说的痛快,心中腹诽并不是,她与兄长每年回去一次都有媒人上门,居然连他们的马车什么时候到瑞京知道的一清二楚。

    端和心里想着就看了一眼端祀,不说她,怕是兄长也不想回去。毕竟比起郡主,明显世子更讨人喜欢不是。

    端祀接受到了胞妹看向自己的视线,也想起了自己那点儿破事,也对那姑娘来了一句,“是啊,宁江可比瑞京好多了。”宁江是真的好,起码今上不会只逮着自己不放了。

    事儿都让影察司做了,要锦衣卫和东厂干嘛。

    到阳临的距离并不远,几人不过来回说了几句,就已经到了。

    端和下了船踩上结实的土地,心里的飘忽才定了下来。

    “今年看着比往年人还多些。”闻人景下了船伸了伸懒腰,海口水浅,不能走大船,所以只能去渡人的小船,他现在膝盖缩的酸疼。

    而且他可畏水,适才一路都盯着船舱,连头都不敢转。

    苏涉舟点了点头,看了一下往来行人,阳临岛的人是褐色麻衣,游人是彩衣十分好辨认,点了点头,“是啊,往年可没有这么多人。”

    闻人景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端祀和端和,开口道:“看来是知道祀兄与和妹妹要来,沾喜气的。”

    “多嘴。”只是闻人景的话刚说完,就被端祀一巴掌给拍的一个趔趄。

    阳临岛民风朴素,当地人大都是素色衣裳,唯有来此游玩的公子小姐们身着彩衣。

    只是今日有些特殊,岛上挂满了彩旗,旗上是海浪图纹,海风携着特有的腥咸轻抚岛屿。还有小商贩们摆好的摊位,自路口排开,渔人的房前挂着风干的小鱼,海边有祭坛与排列整齐打算出海的渔船。

    岛上人敲锣打鼓,燃放鞭炮,面海祭祀,场面十分隆重。有人跳着当地的舞蹈,肢体语言夸张,并没有舞蹈的柔美,似乎是在讲述先祖来到阳临岛的艰险与感谢海洋赐予他们的食物。

    只是端和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十分怪异,因为阳临岛的人拜完对海祭拜完海神后,居然又拜了一个并不怎么起眼但香火却极为旺盛的小庙。

    端和看了一下,称童子娘娘庙。

    闻人景挤眉弄眼地上前,带着几人挤进了人群中。

    端和看了一眼那被人供在中间的小像,仔细环视了一圈,当即,就想跑......

    这不是她吗,艹!!!

    端和心里刚爆出一个粗口自己就惊了,虽然知道其实是好事,怎么她自己不好意思到开始骂脏了呢。

    祭祀的是阳临岛土著,阳临岛民风朴素,这里的建筑也算不上什么好,海神都没有庙,自己居然就有庙了。端和捂脸,她真的不知道阳临岛居然也有童子娘娘庙,实在过于尴尬。

    阳临岛的土豆在十月下旬到十一月中旬播种,翌年二到三月收获,也就是说阳临岛的土豆收完之后就是祭海,怪不得祭海之后要拜她。

    跪地的阳临的青壮年,跪地叩首,有一人跪直了身体长吟,“童子娘娘受仙人点拨下凡,为我等寻来高产的粮食,佑我阳临子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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