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居然跑去糟蹋小姑娘,权幼卿被恶心的够呛,顺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目沉吟,暗卫也不做声,静静地侯在一旁。 案上的兽首香炉中卷起烟雾,传来阵阵清香,不等这一抹烟雾消散,权幼卿的眸子已经睁开,墨绿的眸中满是清明,面上沉稳,只是细看还有几分冷意,“给小公爷送去,他会处理的。” 语毕,权幼卿面上突然扬起一抹弧度,残忍至极,程道远这样的人,若是死在自己最不屑的弟弟身上,该是怎样的场景。 程道远喜欢官女,还是年纪在十二岁左右的官女,特别是知书达礼又温柔的小姑娘,官家出来的矜持小姑娘放到他的床上,那些凄厉的哭喊只会激起□□,那些身板于他,怕是比府上的娇媚姨娘还有感觉。 只是他此前装的太好,若非程理清一事牵扯,怕是都没人会想过燕楚无故失踪的女子不是被响马俘获,不是客死异乡,而是有一半被燕楚郑国公府的世子给糟蹋了。 同一时刻,身在瑞王府的端祀也收到了影察司人送来的消息,他的气愤一点儿也不比权幼卿少,不过端祀的做法更为直白,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些东西整理好送到了胤康帝手中,反正他是影察司的人,直属今上一人,不给今上看给谁看。 程道远做了这些腌臜事还想当燕楚的一品国公?端祀心下冷笑,真是想多了。 端祀对程道道远唾弃之时,不免想到程道远半百的年纪与小姑娘如花般的娇嫩,再想想书信里详述反而程道远的做法,真的有点恶心。 被程道远摧残的小姑娘,简直遍布整个九州,不说燕楚领土,居然还有楚元和楚信等国女子,这老东西也不嫌远? 端祀心知肚明,燕楚国度瑞京的人有一半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他也是。可程道远的狠毒与恶行明显在众人之上,也不知道刚正不阿的老国公是怎么生出这么个败类。 程理清一事是中毒与程道远的引导,可程道远自己的劣根似乎是天生秉性。 端祀真的想起到程道远就反胃,这种垃圾怎么能活到现在,他从来都不是好人,也见过不少匪徒响马,死在他手里的人还有一部分无辜被牵连的人。他对那些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公事公办的处理。 可唯有程道远此事,端祀恨不得不等今上答复就把人给办了。 端祀清楚,这种感觉来自他的胞妹,和儿如今十一岁,那些受害女子只比和儿大一两岁。端祀心中恶寒,他简直不敢想此事败露后那些女子家眷的反应,换成是他,把程道远扒了皮的心都有。 何止,扒皮算什么,北镇抚司的酷刑多的是,一个一个让他试过去就是了。 端祀越想越恶心,腹中反胃,简直像是腹中吃了程道远恨不得现在就想呕出来一样。 端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兄长一脸仿佛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不过还好依然很是秀气。 不等端和开口,端祀就已经看到了胞妹,面上恶寒的表情撤的干净,笑颜覆上,“和儿怎的来了。”他时常出城,胞妹找他容易扑空,而且似乎是怕他在忙,不便打扰,故而一般都是他有闲暇时间去找胞妹的。 端祀眉目舒展的轻松,又到端和皱眉了。 端和盯着端祀,粉白的面上也皱起了一个秀气的川字,语气带着些不自然,轻声道:“兄长,我想去宁江。” “表舅家?”端祀不解,为什么胞妹会突然想着去宁江。 “看来兄长这几日又在忙了。”端祀作为一个管燕楚风声的人,她身边发生的这点破事儿都不知道,看来最近又有事儿忙了。 端祀身后的小厮本来想提醒一番的,结果看着郡主面上揶揄的表情,快说出口的话也被吞了下去。 端祀闻言一笑,也不尴尬,反而给了端和一个说说看的眼神。 端和找了个位置坐下,轻轻撇嘴,面上发愁。 古人的办事效率吧,怎么说呢,分明通讯工具慢的要命,通讯手段也就哪几种,可在某种被称之为婚姻的大事上,似乎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照不宣,难以言喻的默契。 “兄长难道没有发现近日来府上做客的人多了些吗?”端和想起这个就泄气。 她是胤康帝唯一的堂妹,燕楚一字瑞王唯一的嫡女,也是为燕楚百姓寻来高寒作物的郡主。就算她其实并不想承认,可实际不论从那个方面看,在婚姻这件事上,她都是个香饽饽。 这事儿上,她一点儿不输燕楚一半姑娘想嫁的端祀。 端和叹气,虽说母亲不至于现在就把她嫁出去,可随着自己年岁渐长,北伐战事渐入佳境,燕楚国内气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