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春桃立马将在场的几位学子乃至夫子的名字都指了出来,之前指责梁逸山的学子此时立马睁大了眼,“好你个梁逸山,为了构陷书院,你竟然花费了这么多功夫,让这丫鬟把我们的名字都记了下来,书院和夫子到底对你哪里不好了,你的心肠竟然恶毒如斯!” 梁逸山也有些崩溃了,没想到书院的这些人竟然咬死不承认,还都一个个正直的不得了的模样,光夫子一人就够他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么多人,他就是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相信他!衙门外的百姓也在不停地议论。 “县令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们尽可以喊祝家小姐出来对峙!”梁逸山竟然跪了下来,要知道考取了秀才见官就可以不用跪了,他为了让白薇出来对峙,竟然直接跪下。 郑县令也有些难做,毕竟人家是大家小姐。但白薇还是从后堂走了出来,要对峙是吧,我让你对个够。反正她后路已经想好了,也不在乎什么女儿家不能抛头露面的禁忌了。 看见白薇,梁逸山眼睛一亮,忙让夫子看她,“这就是祝白微,夫子你不记得了吗?当时她穿着男装,轮廓一点也没有变化,夫子你果真不记得了吗?” 邹老夫子看了眼白薇,心中暗叹这丫头生的俏,但可惜脑中却没有一点印象,直接摇了摇头,“从没见过。” 其他几名学子在见到祝白薇之后,也都面露惊艳之色,暗叹梁逸山果然是个小人,听说还是个员外的女儿,又是这般天姿国色,凭梁逸山这样的不使出这种手段来,怎么能娶到如此美娇娘,但这手段也太过恶毒了。于是一个个摇了摇头,说从没见过。 梁逸山彻底懵了,就连春桃也有些傻眼,怎么都说不认识呢?明明大家在一起相处了两个多月啊,怎么突然就不认识了呢? “他们的证言不足为信,我和祝家小姐可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她胸前的胎记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红色心形,现在叫我画都能画出来,这次祝小姐还想怎么否认?”梁逸山表情癫狂,似是完全不管不顾了。 白薇看他那样子,微微摇头,面露怜悯。 倒是一直等在后堂的县令夫人有些看不下去了,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之前我已经给白薇检查过了,她到现在仍是完璧之身,身上更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心形胎记,花稳婆可以作证,她是丰县最有名的稳婆,你不会觉得她说的也是假话吧?” 在她身后立马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对着郑县令就跪了下来,“老身可以作证,祝家千金至今仍是清白之身,身上的胎记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梁逸山与春桃彻彻底底地傻了,心里竟然徒然生出了一股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来。 随后那花稳婆直起了身,指着一旁的春桃说道,“以老身这么多年的眼力来看,倒是这个丫鬟已不再是完璧之身,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怀有身孕。” 听她这么说,众人大哗,就连梁逸山都有些诧异地看向春桃,春桃怀有身孕?有了他的孩子? 春桃一听,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顿时就白了,跪在原地瑟瑟发抖,她完了,全都完了…… “春桃,稳婆所言是否属实?”郑县令一拍惊堂木。 春桃被吓了一跳,低着头,半天才弱弱地答道,“……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