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薛老娘的注意力也被这事儿吸引了,薛贵和莲娘嘴上不说,心里能不想着这事儿么? 这就导致被他们看了一个多月的薛白,有机会偷偷溜出去了。 有时候也不止是偷偷:若薛白声称要去找郑鑫儿或者村里别的相熟的小哥儿,薛老娘也懒得多管。 却说这宋嘉祁在镇上赚了些钱采购了些东西,当真把那屋子收拾了起来。 一个人的穿着若是外貌,那屋里的整洁程度就是这个人内在的涵养了——宋嘉祁上大学的时候不是没见过人某狗样号称是校草的家伙,寝室里简直臭气熏天:内裤和袜子推成小山一样高也就罢了,还混在一起堆、一起洗……出门的时候却要把衣服熨了又熨,比妹子们的衣服还讲究呢,有时候还撒点古龙水——这些其实都没问题。 让自己美美哒并没有错,错的是哥们儿你能不能表里如一点儿? 宋嘉祁还曾想过那哥儿们若带妹子出去开房,鞋子一脱妹子夺门而逃什么的……简直2333。 把买来的东西一点儿一点儿填进空落落的房子里,短短几天,那两间小破屋在宋嘉祁的收拾下居然真的有点家的样子了:原来那间土坯的被宋嘉祁当做了厅,也就是村里说的堂屋,里面放了张宋嘉祁从一家不干了的食肆里淘来的桌子。桌子看起来并不太破旧,上面泛着油光,还配了两个长凳。 而新盖的那间则作为新房。 宋嘉祁买了纸糊窗,还买了红纸剪了喜字,只待成亲时就能贴出来;屋里的土炕上铺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床垫一床,床单一条。炕上还放着一个小炕桌——这倒是个新的。 宋嘉祁觉得厅是招待别人的,用二手的也就用了;那新房可是他和薛白两个人要住的,怎么能凑合?! 宋嘉祁在村里会扎扫帚的人家买了两把,把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找了块布做抹布,连窗户棱子上都擦得干干净净。 这一天收拾下来,宋嘉祁累得半死,正躺在那土炕上想着要不要进空间里美美的睡一觉呢——空间里可比这儿舒服多了,现在已经入冬,天冷得很。宋嘉祁又不怎么会烧火,连火炕也生不起来。 他准备进空间,忽然觉得窗外有人! 这可把宋嘉祁惊出一身冷汗。万一自己没注意到被人看到进空间,不得把自己当成妖怪?到时候别说在村子里安家了,他得带着薛白浪迹天涯去——薛白还不一定绝对会跟他走呢。 想想就悲催。 宋嘉祁默默稳定了一下情绪,从炕上坐起来,扬声问道:“外头是谁?” 窗户被小小地打开了一条缝儿,一颗脑袋伸了进来:“是我,宋大哥。”他挥了挥手上拿着的东西:“喜服我已经做好啦,给你送来了!” 宋嘉祁拉着薛白进了屋子,薛白一路好奇地左看右看——他刚才就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这屋子这院子,和他以前来玩过的废屋真是天差地别。 薛白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宋嘉祁瞧他一脸新奇的样子,问道:“这房子以后是咱俩住的,有哪儿不喜欢咱就改。” 和薛白一样,宋嘉祁也一个多月没见着薛白了。他们本来认识的时间就不长,虽说彼此喜欢,但到底相处得少,又这么久没见,内心不禁惴惴不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