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移不开眼。 穿过前厅和中堂,沈瑄一路将孟清和抱进后堂西厢。 房门推开,人放下,回身道:“备热水。” “是。” 门外有长随答应着下去,孟清和站在原地,没开口,沈瑄已除下包在他身上的斗篷。 这不算完。 腰带,外袍,全都落在地上。 湿透的里衣黏在身上,沈侯爷大手一撕,伴随着布帛崩裂声,孟清和打了个哆嗦。 很快,一件外袍披在了孟清和的肩上,幞头被除下,发髻打散,兜头盖下一条布巾,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擦干。” 沈侯爷的动作太快,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孟十二郎发誓,从解斗篷到撕布料,心中默数绝超不过两百。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向解开玉带的沈瑄,这是生气了? 看着被挂在屏风上的蓝色长袍,捏住鼻子,忍住,不能这么没出息! 侯二代撕他衣服面无表情,脸不红心不跳,反过来,不过是件外袍,自己气血上涌个什么劲! 当初同帐同塌,见过的次数还少吗? 捂着鼻子,目光还是忍不住朝沈瑄所在的方向不断倾斜。 好吧,就是没出息了,怎么着吧。 沈瑄侧首,看到孟清和捂鼻子,突然笑了。 清冷的气质陡变,从如玉君子到贵篑王侯,不过是一秒的转变。 修长的手指挑起孟清和的下巴,温热呼吸擦过耳际。 “十二郎。” 孟清和眨眼,再眨眼,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抓住沈瑄的衣领,狠狠亲了上去。 被雨水浸湿的布巾飘落在地,一切声音都似飘远。 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飘过杨铎之前的那句话,孟清和心头发紧,一口咬下去,结果,不出预料的被咬了回来。 摸着脖子,仰头,泪水长流。 自作孽,不外如是。 沈瑄到底顾念着孟清和的单薄,放他一马。 抬起头,拇指擦过孟清和的嘴角,“有事不顺心?” “恩。”孟清和应了一声,粮饷的事情,杨铎莫名其妙的话,都让他脑仁疼。 “可是为了筹集军粮一事?” “是,也不全是。”孟清和低头,闷闷的靠在沈瑄的肩膀上。 “还有何事?” “……” “不能说?” “也不是。”隔着衣服磨牙,胆子肥就肥这一回,实在是心烦,“来之前,遇上了锦衣卫杨指挥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