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屁股都开花了!!到现在还不舒服!! 校长简单地把事情都说了一遍,邵季泽嗯了一声,然后掷地有声道:“顾谨不会作弊,这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大概是此刻面无表情的邵季泽有些慑人,所以没人敢接话,只有会长咽了咽口水,道:“我们从他书桌中翻出了试卷,证据确凿!还有……邵先生,你是顾谨的什么人,你为什么可以替他说话?” 邵季泽冷冷地扫了会长一眼,一字一字地念了一遍:“我是他什么人?”好似在自问。 继而他低低自嘲般地笑了一声,淡道:“我是顾谨法定的监护人,在他成年之前,我都有资格插手管他的任何事情。” 一片惊诧。 邵季泽看向校长:“教务处门口就有一个摄像头,只要调出影像查看就能证明清白。” 校长:“不巧,那个摄像头正在维修,什么都拍不到的。” 看来这并不是一个意外。邵季泽和校长心中同时掠过这个想法,如果顾谨真的没有偷答案,那么显而易见的,背后一定有个人在推动一切的进展。 邵季泽面不改色继续道:“摄像头无法使用的话,还有另外一个方式可以证明。学校的期末考试试卷都有AB两份,在紧急情况下会启动B套试卷,而且在启动之前,B卷的规范答案是不被录入教务处系统的,要证明顾谨到底是真的有实力还是作弊,只需要考B卷就可以证明。” 校长点了点头,赞同了邵季泽的说法,随后朝挤在门口的人群挥手道:“都回家吧。” 会长皱起眉,隐有不满,但是碍于校长已经冷下脸了,只好暂时作罢。 学生们边议论边离开,没一会儿,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三人了。 校长拍拍方宜臻的肩,温和道:“顾谨,我相信你不是为了一时成绩而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的人,争取在期末考中考出好成绩证明自己,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轻松应考。” 方宜臻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校长。” “校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方宜臻背上书包,默不作声地跟在邵季泽后面。邵季泽领先他两米,既不加快脚步,也没有停下来等他,方宜臻内心不停腹诽,不就是去朋友家睡了一晚吗,如果不是他半夜发疯,他哪会怂到躲去别人家啊。 坐进车里,方宜臻终于忍不住了,咳了一声:“那个,我真的没偷答案。” 邵季泽看着前方,淡道:“我知道。” “嗯……”方宜臻绞尽脑汁,道:“何开宇有题目没搞懂,所以我才去他家住一晚,顺便跟他一起复习的。”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自由。”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方宜臻还是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地青筋暴起。 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有意思吗?方宜臻来了气,冷下脸扭头看车窗外,车厢内陷入沉默之中。 晚饭时,两人面对面而坐,气氛更是诡异,方宜臻真是快被气死了,他一撂筷子,肃容道:“邵季泽,我有事跟你说。” 邵季泽抬起目光,无意间瞥到什么时,顿住了。 方宜臻还对骤然凝滞的气氛毫无所察,自顾自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个毛病?” 邵季泽仿若未闻,目光只紧紧地盯着某处,瞳眸之中卷起黯沉的风暴。 方宜臻低头看去。 领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锁骨边缘的吻痕若隐若现。方宜臻立马抬手想挡,然而邵季泽却倏地伸出了手,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揪着衣领,往下用力一扯。 嘶拉—— 大片大片的吻痕和青紫的揉捏指痕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邵季泽手指轻颤了一下,浑身都僵硬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隐隐发黑。 所有的感官知觉好像都消失了,他一把握住方宜臻的肩膀,声线沙哑而轻颤:“是谁?” 是谁?刚问出口,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答案。 昨晚,方宜臻去何开宇家借宿了。 而他们平时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友,自己就数次看到他们勾肩搭背状似亲密。却原来,原来…… 邵季泽整个人都好像被暴虐的情绪操控了一般,胸腔内的心脏一阵阵地钝痛,痛的他快要无法呼吸,他吃吃笑了笑,眼眸一片虚无,就像幽深的深渊一般,只余黑暗与绝望。随后,他轻柔地抚上方宜臻的侧脸,柔声道:“你、喜欢他?多喜欢?你们做了?” 方宜臻一时被邵季泽那诡异的表情惊到,动弹不得。 邵季泽稍稍靠近一点,鼻尖几乎要顶上他的:“回答我,你们做了?你把自己给别人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