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油再次被烧热,叶飞扬把葱蒜丢进去爆香,炒了三五下放进辣椒丝,爆了会儿再把浸泡好了的猪肝放进去,翻炒到熟了起锅。最后又切了小段猪肠子和猪肚子,照例切了两个辣椒一起炒了。 等叶飞扬把最后一道菜端出去的时候,院子里那张石桌上已经围了一圈儿,连小酒都满上了,叶飞扬瞅了瞅,倒了三杯酒,还好,没他的份儿,他可不会喝酒,连喝啤酒都是三杯倒的那种。 方正杰端着酒壶问:“叶哥哥,你要喝吗?” 叶飞扬赶紧摇头:“不用了。” 说是赏月,可当菜都上桌之后,除了叶飞扬哪里还有人在赏月?都埋头大吃去了,偶尔碰碰杯。想当初,萧三义正言辞死活不肯吃猪内脏,就下午看到生的还一脸嫌弃,如今不照样面不改色一筷子接着一筷子。 当所有人都一饱口舌之欲的时候,最可怜的要数小吉祥了,只能窝在叶飞扬怀里,闻着香气看着别人吃!甭提有多可怜了。这不,小家伙很快就不乐意,伸着肥嘟嘟的小爪子就要去抓叶飞扬筷子上的东西。几番抢夺均失败之后,小家伙彻底没了耐心,哇的一声委屈得大哭起来,你们这群坏人!不带这么虐待宝宝的!╮(╯▽╰)╭ 51 去城里咯 趁着大家酒足饭饱回房睡觉,叶飞扬又回到厨房,看左右无人,偷偷收了一些猪内脏到空间里去了,然后把剩余的都盖好,免得夜里被野猫什么的偷吃了去。 回房的时候,小吉祥哭累了,已经在祁树的怀里睡着了,叶飞扬看着他那湿漉漉的睫毛,有些心疼地亲了亲,想想还是在山上好,吃饭的时候就把小家伙放到床上躺着,吃什么他看不见,也就不会那么馋了。可是小叶啊,貌似你忘了你家吉祥是个小人精儿么? 爬到床上躺好,祁树小声道:“我们再留几天,把地施些肥,然后带你去城里看看,再买些东西。” “好啊,我还没去过城里。” 祁树笑道:“我知道。先别抱吉祥,我把你身上的淤青再揉揉,散散血。” 叶飞扬点点头,爬起来脱去外衣趴到床上。祁树拿了药酒,把油灯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就着昏黄的一点豆光,给叶飞扬揉淤血。这会儿叶飞扬可没功夫想别的,光是忍着别喊出疼就很艰难了。揉到最后,疼痛渐渐轻了,叶飞扬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祁树收起药酒,伸手轻柔地把挡在叶飞扬额前的碎发往旁边拨了拨,把占了半边床的他抱到吉祥身旁,盖好被子,动作轻柔,生怕惊动了什么,自己却没有急着躺下,而是盘腿坐在床沿,借由练功压□上的燥热。 叶飞扬下意识地搂住软乎乎的小吉祥,蹭了蹭,沉沉地睡去了,吉祥砸了砸小嘴儿,小爪子逮住了叶飞扬的衣襟,即使是睡梦中也不忘抓得紧紧。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村里盖茅屋的时候,都会在旁边挖一个大坑,抗上木板儿,等缺肥料了,就直接从粪坑里取,十分的方便。祁树没急着问别人家有没有多余的肥料,光看老大夫家里的粪坑就是满满一堆。 直到拎着桶站在粪坑旁,叶飞扬才再次切身体会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本以为天然肥料那就是刚大号完厕所的味道,可真站在被掀开盖子的满满的粪坑前,他才明白,那确实是大号完厕所的味道,只不过那不是一个厕所的味道,而是成百上千个厕所凑到一起的味道,实在是太挑战人的极限了,他肚子里刚刚填的满满的胃已经在抗议了。方正杰那小尾巴一听今天是施肥,立刻果断自告奋勇在家里照顾吉祥,惹得小家伙当场噗了一串口水泡泡以示鄙视之情。 祁树倒是不甚在意,看叶飞扬脸色有些难看,从怀里拿了条帕子:“要觉得难闻就系在鼻子上挡挡。” 叶飞扬没接,犹自逞强道:“没事,等会儿味道散了就不难闻了。” 祁树无奈地笑笑,也不勉强,拿起粪勺往木桶里舀,很快舀了满满两桶,接着舀了两个半桶,便把盖子又盖回去了。叶飞扬看着祁叔的动作,这回没逞强要两个满桶,他对自己的体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两个半桶能扛过去就不错了。 叶飞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