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回到了张家,张成显得非常的孤寂,心中似乎有说不出的惆怅,说不出的抑郁。张衡不放心张成,就让袁萍一直跟在张成的身边,张成恍惚之间感觉有几分凉意,更有几分难以说出口的悲伤。袁萍温和的开口,哥躺一会吧,要不要喝水,走到客厅,递给张成了一杯热茶。张成的意识有几分模糊,接过袁萍手中的茶,感觉有几分醉意,仿佛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却迟迟说不出口。张成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萍萍,袁萍仿佛猜到了张成想要说什么,对张成说:“哥,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要说,不用说。” 袁萍走到了张衡的房间问:“小枫没什么事情吧,他安全到家了吗?”张衡微微一笑温和的回答:“小枫什么事情也没有,她压根没喝多少酒,刚刚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安全到家了。哥哥怎么样?”袁萍有几分忧伤的开口:“没什么大事,只是喝酒喝多了,现在已经平稳睡下了,睡醒了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袁萍低声对张衡说:“阿衡姐,我总感觉哥哥有什么心事,也没法和别人说,你从小跟在哥哥身边,知不知道哥哥是因为什么事情啊,要不你劝劝哥哥。” 张衡意味深长的看了袁萍一眼说:“丫头就你聪明,不光我知道哥哥是因为什么事情难受,难道你就不知道哥哥是因为什么事情难受吗?”但是这件事情哥哥虽然难受,我虽然是张家嫡系,但是我没有办法解决,你也没有办法解决,真正有办法解决的人在济南,在张家。她说不定比哥哥更加难受。袁萍笑了笑说:“姐,你说的是小凤吧。”张衡同样微笑着说:“明知故问,说实话在哥哥心中除了小凤,很少有人是真正不能替代的。就算是张清也一样,只有小凤,才会让哥哥如此的难受,如此的悲伤。” 袁萍笑着问,我也知道哥哥和小凤感情深,但是没想到哥哥对小凤的感情深到了那种地步,小凤来的那几天,哥哥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那种高兴真的是任何伪装都伪装不出来的。我刚认识小凤和哥哥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哥哥的感情对小凤是那样的深厚,哥哥是那样的宠小凤,依小凤,哥哥可以把一切给小凤,中情六局,华北絮宗,飞凌,甚至自己的生命。哥哥可以为了小凤不顾张家的安危,四年前张家最生死攸关的时候,哥哥可以把张家最宝贵的资源给小凤,然后把小凤送到了江南,这个说明了哥哥最看重的不是张家,而是小凤。并且那时候哥哥还不是张家领袖,张家领袖是大姐张清,通过种种说明张凤在哥哥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替代的。袁萍点头说,姐你之前说的这些我都听说过,有的我也经历过。张凤在江南确确实实的拯救了张家,这个不管是哥哥有心还是无意,毕竟哥哥赌对了。在江南我们王家也和刘琴交过手,刘琴可以几乎在一瞬之间击败整个王家,而张凤在与刘琴的交手中,三次竟然能有两次不落下风,这个是难以想象的。张衡点头说,我说实话从根本上来讲不能算是张家嫡系,只能算是张家旁系,但是整个张家谁手中的权利最大,地位最高,不是领袖张成,不是大姐张凤,而是这个从来没有暴露在刘琴眼前的少主人张凤,刘琴的手段,心机你也知道,通过这几次交手,恐怕刘琴会对张凤格外的关注。但是这些都是我们决定不了的东西,所以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现在只能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早点休息吧,依我对我哥的了解,他睡一觉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 正如张衡预料之中,清晨张成醒来,虽然觉得晕晕沉沉的,但是意识完全恢复了许多。张成一看手机六点多钟了,赶紧起床洗漱,坐到客厅,袁萍端过来一碗面说:“哥,你昨天一晚上一点东西都没吃,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张成点头温和的看着袁萍说好了,我知道了,低头扒着眼前的面。张衡走到张成的身边说:“说过你多少次了,酒这种东西真的并不是多么适合你,你要知道喝酒伤身,再者说了,你的酒量不好,酒品不好,还一直喜欢喝酒,一喝酒还容易喝醉,抽刀断水水更流,酒杯消愁愁更愁,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吗。”张成点头说,这个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酒不是个好东西,我酒量也不好这个我自然清楚,但是某个时间,某个唱歌,酒对于我们而言真的是可以忘却一些东西,可以想起一些东西,可以回避一些东西,可以记起一些东西。 张衡微笑着对袁萍说,你就是歪理多,张凤面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敢有这么多的歪理呢?张成吃完面把碗放到了桌子上说,说喝酒的问题,说我们俩的问题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小凤身上了呢。在张凤面前不光我不敢有这样那样的歪理,谁敢有奇奇怪怪的理由啊,除了大姐。就说是你,你在小凤身边,就连正当的理由也不敢题吧,别说那些奇奇怪怪的理由了。张衡点头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张家最惹不起的,还是这个少主人。袁萍走了过来把张成的碗收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