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桑净慈已经疼的瑟缩起了身体,剧烈的疼痛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神经。 若是可以,她现在一定会杀了司徒晋! 一定! 仰头,司徒晋捕捉到了桑净慈眼底的那一抹恨意,他手里的动作在一转,将刀子轻轻地从她的脚上拔出,邪邪的冷笑。 “恨我?桑净慈,晚了,得罪我,就要付出代价。你跟朗方玄一起算计我?”他略微眯着眼眸,“朗方玄是想帮你出气?所以对付我?” 司徒晋以为朗方玄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对着自己捅一刀,想到了司徒家与朗家的仇恨,握着刀子的手,愈发用力。 “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跟朗方玄,如何?” “……”她疼的意识都在渐渐地消失,听到司徒晋的话,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又要继续玩什么,她盯着司徒晋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 “呵!” 想要做什么? 司徒晋笑了笑,只是眯着眼睛瞧着她。 手里的刀子利落的在桑净慈的脚上猛地落下。 “啊——” 刺耳的哀嚎声再度响起。 桑净慈浑身的毛孔在那一瞬间似乎都张开似的。 她脸色煞白煞白,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剧烈疼痛侵蚀着自己的浑身感官,坚持不下去,桑净慈闭着眼睛晕过去。 司徒晋将手中的刀子一丢,直接丢到地上,也没有看地上被自己切下来的脚趾头。 旁边的人则是已经拿着毛巾过来。 司徒晋伸手接过身后递过来的毛巾,眼神随意,吩咐道,“给朗方玄送过去,每天送一次给他。” “是。” …… 盒子就安安静静的摆放在朗方玄的办公室桌子上。 朗方玄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放在办公室上的盒子。 一打开。 里面带血的脚趾头躺在柔软的丝绸红布上。 朗方玄身边的小护士吓的脸都扭曲了,青白青白的,差点没有吐。 而朗方玄则是看着那东西。 脚趾头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那脚趾头生的十分漂亮,只是整整齐齐的被切了下来…… 昨天开始,桑净慈就消失了。 安排的保镖被人打晕,从监控里面看到的就是司徒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将桑净慈带走。 临走之前,司徒晋转头对着监控很挑衅的笑了笑。 桑家父母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往医院赶过来。 看到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桑夫人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脸色煞青煞白,一口气都差点没有提起来。 她红着眼睛瞪着身边的丈夫,大声骂:“都怪你,净慈是我们的女儿,饶是她有再多不对的地方,也不应该不管她才对!现在那个男人害的净慈这样!净慈要是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办?我不活了!” 他们当初说了狠话,就是希望桑净慈能够退后一步,能够听他们的话不要嫁给司徒晋。 可桑净慈却不听话,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这个男人。 现在桑净慈被司徒晋给带走了…… 桑先生已经算是能够扛得住风浪的人,此时听到了妻子的话,他脸上到底也流露出来几分担心。 桑净慈到底也是自己的女儿M.hZgjjx.CoM